鬧得這麼大,容棋身在F國不可能沒有聽聞,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無動於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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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眨而過,晃眼間就到了婚禮的前三天。與李慕修逛了一天的街終於把所有賓客用品準備完畢。
鄧穎如蒙大赦,迅速告別了李慕修,開著車就往家裡飛奔而去。
行至家門,卻意外的碰上了一個不速之客——夏堯。
夏堯笑顏如花,邁著細碎的貌似優雅的步子緩緩來到鄧穎面前:“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咯。”
“謝謝。”鄧穎頷首,不欲多說,想要繞身離去。
“哎,不要這麼見外嘛!好歹咱們也算是朋友,你這麼不禮貌,感覺很沒教養誒!”夏堯伸手擋住鄧穎的去路,她眼圈微微一紅,讓人感覺嬌弱不已,“你就這麼討厭見到我嗎?當年的事情我已經收到了懲罰,你還不滿意嗎?”
鄧穎輕蔑的撇了她一眼,目光銳利的看著她:“當年的事情?呵,夏堯你還要不要臉?你怎麼不想想自己做過的那些齷蹉事,紙是包不住火的,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夏堯臉色大變,恨恨的盯著鄧穎看,隨即楚楚的說道:“鄧姐姐,求你不要這樣,我是真心愛容棋的,你不要拆散我們,我給你磕頭了。”
說著,她深深的看了鄧穎一眼,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磕頭的響聲在空曠的走廊裡突兀的想起。
呵,這人變臉還真是夠快的。不想理會她這麼做的含義,鄧穎無心在繼續糾纏下去,她高傲的看了她一眼,“你的禮我受了,沒事就趕緊給我滾,別在這礙我的眼。”
語畢,不理會夏堯難看的臉色,任由她怎麼跪著,鄧穎繞過她前行至家門前,想要翻包找房門的鑰匙。
空曠寂靜的走廊中傳來一陣疾行的腳步聲,鄧穎沒管,繼續低頭翻包找鑰匙。
手臂被鉗住,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鄧穎不禁驚呼了一聲,手中的提包順勢落在了地上,裡面的東西乒呤哐啷的摔了一地。
鄧穎掙扎無果,反而被對方捏得更緊了,不由懊惱的抬頭看著來人,語氣憤怒:“作死啊你!趕緊放手,不然老孃不客氣了!”
容棋張著猩紅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鄧穎,那素白的臉上掛著一對突兀的黑眼圈,讓人覺得可怕又好笑。
“你讓她下跪?”
“容棋你是聾子嗎?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讓她跪了?”鄧穎嗤笑,不客氣的反駁。
容棋扭頭看向還在跪著的夏堯——
夏堯正一臉委屈的看著容棋,那小巧的瓜子臉上帶著瑩瑩水光,正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淒涼。
容棋回過頭又看看鄧穎,她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帶著嘲諷似笑非笑的看著夏堯,被拉著胳膊也無所謂,把另一隻能活動的手放在門把手上隨意轉動。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容棋放開鄧穎,聲音低沉。
“哦~~~”鄧穎也不看他們的表情,徑直蹲下,身撿拾自己掉落的物品。
聽容棋這麼一說,夏堯慌了神,急忙站起來去拉容棋的手,一臉焦急的解釋:“阿棋,是我自己犯賤非要來找姐姐的,是我自己非要給她磕頭的,與鄧姐姐無關!”
在心中冷笑,懶得理做戲的二人,鄧穎開啟房門就要進去,真是疲憊得要命!
也不知道是鄧穎漠然的態度刺激了容棋,還是容棋自己接受不了被鄧穎漠視的現實,竟然口不擇言的衝著鄧穎說:“鄧穎,你真是個惡毒的女人!我看錯你了!讓別人下跪磕頭你很有成就感嗎?也不怕你自己受不起!”
惡毒的女人?鄧穎氣極,她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