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現在會在刑部上班,怎麼能跑到順天府傳旨。換做平常,就算是去順天府沒找到自己,也絕不會在那等著,而是會馬上趕到刑部。今天這是刮什麼風,劉名果還跑到順天府等自己。
不過,劉名果所攜聖旨的真假,嶽肅是不會懷疑的,而且在北京城內,諒也無人敢矯詔誆騙自己。納悶歸納悶,嶽肅猶豫一下,還是說道:“備轎,回順天府!”
趕回順天府,殷柱帶人早在門口接著,嶽肅下轎之後,殷柱上前稟道:“大人,劉公公現在正在正堂坐著,楊大人在那陪著。香案已經擺好,就等大人回來接旨。陪同劉公公來傳旨的大漢將軍,手裡還捧著女子的衣冠霞帔,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楊奕山現在已經升任順天府推官,殷柱他們也不便再稱呼他為楊先生,改成大人。
“哦?”嶽肅再次好奇起來,不過再好奇,也琢磨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進去接旨,方能得出結果。“咱們進去接旨吧。”
嶽肅帶人走進府衙,直奔大堂,到得堂上,果見劉名果和楊奕山坐在大堂下手,在劉名果身後,站著四名大漢將軍,手中還真是捧著女子的衣冠霞帔。
劉名果和楊奕山一見的嶽肅進門,都馬上站了起來,楊奕山躬身施禮,叫了聲“恩師”。劉名果則是幾步來到嶽肅面前,笑呵呵地說道:“恭喜嶽太傅,賀喜嶽太傅。”
雖說太子太傅和太傅不是一個等級,但在稱呼上都是一樣,皆被稱為太傅。孰不見金庸先生的鹿鼎記,鰲拜不過太子少保,還被稱為鰲少保。
嶽肅也笑了起來,說道:“劉公公,這話從何說起,不知喜從何來?”
“嶽太傅,您接旨之後便知道了。”劉名果故意買了個關子。
“也好,香案現已擺上,就聽劉公公宣旨吧。”嶽肅說道。
“不急,這旨意不是單給嶽太傅一個人的,還要請夫人出來。對了,聽說黔國公家郡主,以及一位李家千金都在府上,我看不如一起請出來吧。”劉名果滿臉堆笑地說道。
“這……”讓自己的妻子和沐郡主出來一同接旨,倒也在情理之內,或許是有什麼事,可怎麼還要叫李瓊盈出來,這事皇上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嶽肅明白,劉名果既然這麼說了,聖旨之上肯定是有涉及到她們的內容,自己現在問也無用,還是叫人喊出來接旨吧。
嶽肅轉頭說道:“鐵虯,你到後宅跑一趟,請夫人和沐郡主、李小姐過來。”
後面的鐵虯也是不明就裡,只能依照嶽肅的吩咐,快速前往後宅。
待鐵虯走後,嶽肅才又看向劉名果,說道:“劉公公,今天你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啊?”
“嶽太傅,葫蘆倒是在小的手裡,可是這『藥』確是皇上配的,您也不必著急,等下尊夫人她們來了,小的自然將謎底揭開。”劉名果仍是故弄玄虛。
“也好,那咱們過去坐。”嶽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劉名果一同前往下手坐下。
嶽肅的手下,彼此互相望著,大家都在合計,這到底會是什麼事。但是看架勢,和劉公公說話的口氣,肯定是好事。
有差役端上茶水,嶽肅與劉名果一邊喝茶、一邊等候,過了一會,鐵虯與阮傲月、李瓊盈、沐天嬌從暖閣後走過,來到正堂。
看來三位女眷到場,劉名果又主動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微笑地說道:“恭賀嶽夫人、沐郡主、李小姐……”
三女都是一愣,這裡論身份,自是當屬沐天嬌,她疑『惑』地問道:“公公,不知本郡等何喜之有啊?”
“稍等片刻,便會知曉。”
劉名果說著,從懷中取出聖旨,大聲說道:“太子太傅、刑部尚書嶽肅與夫人阮傲月,黔國公府郡主沐天嬌、李家小姐李瓊盈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