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瞭解你的感受、你的遭遇,甚至更沒資格要你忘記一切,重新過著自己的生活,只是,我想跟你說,木葉有很多關心你的人,他們見到你這樣的表情,會很難過,尤其是伊魯卡,他已經不眠不休好幾天,守在醫院外等你出面,你忍心看他再繼續下去嗎?」
鳴人震了一震,腦中浮現有如慈父的伊魯卡,眼眶紅了起來,聲音哽咽。
「可是綱手奶奶,我好怕,我好怕,我無法見其他人、碰其他人,也無法忍受其他人的視線,特別是小櫻。」
「木葉除了我們三個外,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鳴人聽好,就算遭遇到任何事,都要繼續過下去,為了你最重要的人,為了你最愛的村子,你必須克服這些心理障礙,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要回想不想記住的回憶。」
綱手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房間立時光明起來,許久未見的陽光射進來,亮得鳴人抬高手臂,遮住雙眼。
視線清楚後,印入眼簾的是四大火影的雕像和綱手奶奶的臉,他們一臉凜然無懼的神情,讓他視線無法移開。
「你不是說你愛木葉,要保護木葉嗎?你不是想當火影嗎?你現在就為了這件事停下自己的腳步,你對得起一直支援你的伊魯卡嗎?」
綱手看著他,再轉移視線,俯望伊魯卡痴痴望著這裡的專注表情,以及隱身在伊魯卡身後的銀髮上忍,口氣放軟。
「鳴人,關心你的人,他們不會傷害你,他們只會敞開胸懷,包容著你,你該踏出這個困局,讓他們安心。」
她知道一直擋住,不讓他們見鳴人的自己很不近人情,但為了鳴人,她甘願承受這些人的責罵。
鳴人愣愣望著窗外,緩緩雙腳落地,走到窗邊,見到伊魯卡老師看到自己時的喜悅表情,臉頰貼著玻璃,感受沁涼的觸感熨著面板。
「伊魯卡老師對不起,讓你等我那麼久,再一天,再過一天,我會出面的。」見到伊魯卡朝他搖手,安心離開的背影,滾燙的眼淚從眼眶流出,滴落地面。
「你今天就可以走了,痕跡都消了,只差你的心病,我也跟你說了,心病要由心藥醫。」
自來也跟她說了,是佐助這個混帳傢伙欺負鳴人,她一聽,想衝去音忍,將佐助打得不成人形,但自來也阻止了她,以一個不成理由的理由阻止了她。
哼!說什麼佐助死了,鳴人會難過,鳴人恨他都來不及了,怎會擔心這個惡人,甚至為他傷心。
她不信佐助這王八蛋死了,傷害最重的鳴人會無法逃離這個噩夢。
「綱手奶奶,我也想今天去見伊魯卡老師,可是我右手上的齒痕一直沒消掉,我在等它不見。」
「怎麼可能,都過了幾天,加上塗了消痕的藥,應該全都消了。」綱手不敢置通道。
鳴人見綱手不信的模樣,伸出自己的手掌,掌緣處果真有一道十分明顯的齒痕烙印。
「他……竟然做到這種地步。」綱手望著很明顯是用藥硬留下的痕跡,內心憤怒難平。「簡直把你當作他的所有物!」
佐助,你到底猖狂成什麼地步!?竟在跟你同樣是男孩的鳴人身上,強烙下會被人疑竇的痕跡。
注意到綱手又氣又不忍的表情,鳴人左掌覆蓋上右手,緊握。「綱手奶奶,這消不掉了,對不對?」
「……對,這已經深及面板內層,除了削掉,別無他法。」綱手深嘆一口氣,知道九尾的力量不可能神奇到連不是傷的吻痕和齒印都能消除掉。
鳴人默默無語,轉過身子。
綱手見到鳴人轉身後,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朝右掌劃下,急忙伸手阻止,化開鳴人自殘的舉動。
「你瘋了嗎!這刀劃下,你的手掌會少一塊肉。」氣急敗壞道。
暗淡的眸子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