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我沒跟你說的,先在我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畢竟當初我說過把我所有的都給你,但我還是為自己留下了這些。不過我們終究是要結婚了,我想我不應該瞞你的,這就是我最後的一些沒有跟你交代的事情了,再沒有了。”
格格覺得那些剛剛衝到頭頂的血液慢慢流了下來,她的肩膀和後背變得涼涼的,她靜靜的坐在了沙發上。
瑾瑜說:“我都說完了,你剛剛不是也有話要說麼?”
格格看著瑾瑜,搖了搖頭:“沒了,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瑾瑜笑了笑,又開啟了電視,一部灑狗血的電視劇沒頭沒腦的正在播著,女主角坐在已經開始行使的列車上,而男主角在窗外邊追邊嘶啞的喊著:“你留下來吧!我什麼都肯為你做的!”
有些應景,也有些傻兮兮的。瑾瑜又轉頭向格格:“你再打電話催催家裡,等你的戶口本過來,辦好了手續我們也可以儘快領證。”
瑾瑜沒看見:在一邊低著頭的格格,哭了。
有時候最讓我們感動的,其實並不是某人對我們的慷慨,而反而是某人對我們的慷慨之後而留給自己的那一點點私心。
格格獨自一人回到了臥室,臥室的床下藏著的一個手機,還在沒完沒了的震動著,手機是淶子剛剛落在這裡的,震動的原因是來自於另一個女孩不斷髮來的簡訊:“搞定了沒有?一定讓那傻女人把錢給我們騙回來!”
“完事給我回電話,我等你的好訊息來後就給我們定機票!”
“一定要成功!然後甩了她遠走高飛!我會永遠愛你的!”
格格把手機從床下掏了出來,然後順手扔出了窗戶。
瑾瑜來找我:“幼安,婚禮讓我在你這裡舉行行嗎?”
我看看他,問得話裡有話:“你決定了嗎?”
瑾瑜笑了,他懂我的意思,於是回答:“真的決定了,放心吧。”
我當然答應了,所謂的婚禮,其實不過是一個儀式不是嗎,兩個人做出了一個相守一生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
瑾瑜找了很好的婚慶公司,把我這裡翻天覆地的改造,我冷眼在一旁看著,問瑾瑜:“不如我索性讓他們幫我重新裝修,把賬單悄悄揉在你那裡好不好。”
瑾瑜也笑:“你可別鬧,我現在可是窮了的。”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談錢終究是俗氣的,但談錢在某些時候卻是最能表現真心的,我希望格格也是會明白的。
瑾瑜有天帶著格格來見我,她對我說:“幼安姐,當我的伴娘可以嗎?”
我笑笑,極力掩飾自己話語中的鋒芒:“你應該找你最要好的朋友啊?我合適嗎?”
她卻不惱,說:“我沒什麼朋友,而且,其實是瑾瑜希望你來做我的伴娘的。”
我回頭望著瑾瑜,他對我點頭笑,我白他一眼:“叫老姑娘去給小姑娘當伴娘,你笑話我呢吧。”
瑾瑜看著我:“幼安,我是認真的,你應該知道的。”
我當然還記得,靈卉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拉著瑾瑜笑道:“這個小姑娘長得真漂亮,我先定下了讓她將來給我做伴娘。”
我當時年紀小,最喜歡人家誇獎我漂亮,我幾乎是第一時間便和靈卉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直當她是貼心的姐姐的。
我不能再拒絕了,第一次,我和瑾瑜一起都錯過了,這一次,他選擇不顧一切的抓住,我也不能退縮。
瑾瑜見我答應了,便心滿意足的笑了,說還要去派喜帖,我便留他吃晚飯,瑾瑜說派完喜帖再回來,格格便說不想和他一起去。瑾瑜的朋友們看見格格都不會有好臉子,這點我是理解的,於是邀格格留在我這等他,格格答應了,瑾瑜才放心去了。
剩下我們兩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