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對姚家這幾個小輩完全失望了,姚修煜也懶得和他們浪費口舌,“笑笑,我送你們出去。”
譚亦也不打算介入到姚家的家務事裡,握著商弈笑的手跟在姚修煜身後向著門口走了去,明顯是不將姚啟材和姚維文放在眼裡。
氣到極點,姚維文倏地一下站起身來,在姚家地盤上這些人還敢這麼囂張,傳出去了,以後姚家還怎麼在海城立足!
“來人,給我將他們攔下來,生死不論!”姚維文怒喝一聲,年輕的臉上有著殺機一閃而過。
姚維文的父親雖然是姚家的家主,可是姚家的保鏢、衛隊真正聽從的還是姚修煜二哥的命令,如果只是一些無關輕重的小事,他們自然也會執行姚維文的命令,可是真的要殺人,而且商弈笑他們還不是普通人,姚家的保鏢最多將人攔下來,絕對不敢真的開槍。
商弈笑幾人剛走出大廳,院子裡,姚家的保鏢已經將幾人團團圍住了,只不過並沒有真的動手。
後一步出來的姚維文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庭院裡的姚家保鏢,冷聲怒斥,“怎麼我的話沒有人聽了?我讓你們動手,你們耳朵都聾了嗎?”
“維文少爺,沒有必要和他們計較,我讓姚承過來一趟!”姚啟材緩緩開口,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他早就看不慣姚承了。
他雖然也姓姚,實際上並不是姚家的人,而是姚家收養的孤兒,後來成為了姚老爺子的手下,最後因為救姚老爺子跛了右腿,被冠上了姚姓,之後姚承就負責姚家保鏢的訓練。
可以說整個姚家,除了老爺子之外,所有的安防人員聽從的都是姚修煜二哥的命令,之後就是姚承的命令,至於姚維文父親這個家主,只能排到第三位,姚承連家主的面子都不給,更不用說姚啟材這個曾經被驅逐出姚家的旁系。
“也好,讓承叔來處理更好。”姚維文不甘心的回了一句,卻也暗自攥緊了拳頭,自己父親才是姚家的家主,而自己竟然連幾個保鏢都無法命令,這讓心高氣傲的姚維文氣憤難平,可是再憋屈他也只能忍著。
因為連他的父親都不敢和二叔正面衝突,所以姚維文更不敢和二叔一脈的人衝突,尤其是他心裡頭清楚在爺爺和奶奶心裡,最看重的還是二叔。
只不過姚維文對居住在島上姚家祖宅的二叔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有時候過年的時候,二叔都不會出現姚家的家宴,深居簡出的像是一個隱士,但是姚家上下沒有人敢小覷二叔。
局面再次僵持住了,姚家保鏢雖然沒有按照姚維文的命令下殺手,不過也阻止商弈笑幾人的離開。
片刻之後,姚承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今年五十歲,神色一片木然,左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傷疤,疤痕從眉梢貫徹到臉頰上,姚承雖然右腳一走一跛,可是身體卻挺的筆直,剛毅肅殺的目光裡有著讓人不怒而寒的威嚴。
“承叔!”遠遠的看到姚承的身影,已經收斂好情緒的姚維文快步迎了過去,姚維湉和姚思念也緊隨其後的走了過去。
姚承除了掌控著姚家的保鏢之外,他還是老爺子最信任的人之一,說是老爺子的半個兒子也不為過,有時候姚家其他人的話老爺子不一定聽,老爺子年紀不小,脾氣更不小,尤其固執,脾氣也暴躁。
可是姚承開口了,老爺子必定會能聽進去,或許是因為姚承救過老爺子的命甚至還因此殘廢了,所以老爺子對姚承格外的信任。
“承叔,你要給思念做主,我被人欺負了。”姚思念得到了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偏愛之外,連同常年不開笑臉的承叔對她也格外的寬容,所以姚思念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承叔說話,像是小女孩在撒嬌。
“姚思念,你夠了,你要搶男人,也看看譚亦願意不願意!”姚維湉嫉妒的開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姚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