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不是。
而江翌瀟就像和他沒有關係一樣,沒有像以往那樣去安慰哄勸老太太,任憑老太太拿眼睛不停地偷看他,也沒過去。
而是自始至終地攬著可馨,軟言慰予。看著可馨的眼神似海洋,溫柔的能將可馨溺斃,看的江翌豪心裡一陣酸悶。
看的一些女眷,羨慕、妒忌、恨!有的把指甲,都摳進肉裡出血了。
哭的正熱鬧,醇親王風風火火地來了,還沒進門,大嗓門就喊了起來,“誰?誰?哪個王八蛋、小畜生敢欺負本王的妹子?本王捏死他!”
醇親王這麼一喊,廳堂里正在賣勁表演的各位演員,聲音戛然而止,馬上變臉,恢復了正常。
尤其是老太太,跳起來的速度,壓根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連可馨這個長練舞蹈舞蹈基本功的人,都沒她溜到,讓可馨嘆為觀之。
在那腹黑個不停,合著老太太沒事,經常練習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招?人才啊!要是去了現代,小瀋陽的飯碗,八成就叫她老人家搶了。
醇親王一進來,所有人都老實了。趕緊給醇親王行禮問安。
醇親王除了叫可馨和江翌瀟,及其身邊的奴僕起來,其他人他是一律沒叫起,然後大刺刺地坐下,冷笑著說道:“你們TND膽子不小,竟然敢欺負、辱罵本王的寶貝妹子,當本王是什麼?啊?”
說完,招招手將婁嬤嬤叫到面前,指著跪著的人問道:“你告訴本王,都有誰欺負了本王的馨兒,本王倒要看看,他長了幾個腦袋。哼!”
婁嬤嬤上前一步,不慌不忙、清清楚楚地說道:“王爺,整件事情是這樣的。從昨晚郡主嫁過來開始。。。。。。”
婁嬤嬤把昨晚到今晚的事情敘述完,義憤填膺地說道:“暗害不算,還要明欺,倚老賣老、為老不尊說的就是威北侯府這些長輩了。活像郡主欠了他們的一樣,連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御賜之物,都要眼紅,想要過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醇親王一聽,指著威北侯和孫氏揮揮手,“你們起來。算你們還識相,知道為本王妹子說句公道話。”
說完,指著江老四和馬氏罵道:“就你們兩個狗屁不是的玩意,也敢辱罵郡主和皇后娘娘派給郡主的管事嬤嬤?呵呵。。。這可真是狗仗人勢!你仗著本王乾妹婿的勢,竟然來欺負本王的乾妹子,你腦子裡裝的是大糞吧?來人!給本王把這女的拖出去打二十個大耳刮子,把這男的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叫你們府裡所有人都過來觀刑,以後誰再敢欺負本王的寶貝妹妹,就不是打耳刮子,打板子這麼簡單了,本王直接砍了他的腦袋當夜壺!NND!反了天了,敢明目張膽欺負本王的人,當本王是死人嗎?”
說完,醇親王盯著渾身哆嗦,直冒冷汗的老太太,看了足足有五分鐘不止,才嘲諷地說道:“你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整天不好好地頤養天年,你整天地鬧什麼妖啊?本王聽說,皇上以前賞賜給本王乾妹婿的東西,都叫你得去了,你還不知足?哎喲!你這大年齡了,還這麼貪財幹嘛?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貪那麼多的錢財,難道是想給你那兩個無用的小兒子?哎!我說你這個大太婆也太偏心了吧?合著你這大兒子和大孫子,都不是你的骨肉?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 說完,不看老太太那一張臉,已經變了五六個顏色,衝著威北侯和江翌瀟說道:“我說親家、妹婿啊,你們這個樣子,縱容你們府上的老太太,可不是個事情,早晚要給你們侯府惹出天大的禍事來。這皇上御賜之物,也敢貪了送人,這郡主也敢欺負、辱罵,哪還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這也就是本王肚量寬,要是換著本王的弟弟們,不得將你們侯府滅嘍?唉。。。。。。本王看在本王親親妹妹的份上,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們好自為之吧。威北侯,趕緊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