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爹了。
可馨看著威北侯有點彎曲的脊樑,決定哪天找這位便宜公爹好好談談。
再說出了門的威北侯,長長而又無奈地出了口氣以後,心裡的酸澀,幾乎漲到了嗓子眼,堵得他呼吸都困難。
知道大兒子和他有隔閡,卻沒有想到,這隔閡比他想的要深得多。兒子打量他的眼神,冷淡、疏離、厭棄,都不如看著一個陌生人。
看來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把他傷的狠了。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這邊也是自己的小兒子,在沒證據確定小妻子就是殺害大兒子的兇手期間,自己如何能拋棄他們母子不管?畢竟這麼些年下來,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自己也確實做了對不起妻子、兒子的事情媲。
江翌瀟看見老爹和異母弟弟走了,不恥地冷笑道:“真不要臉,做了那麼多的缺德事,還以為跑來說兩句好話,就能讓我原諒那個女人,真是白日做夢。”
“不氣,不氣。”可馨過去替他摩挲著後背,“說不定父親想和你緩解緊張的矛盾關係,並沒有想替那個女人說好話,你別生氣。”
江翌瀟一聽,更是鄙視地說道:“那他一口一個你母親說,你母親說幹嘛?還不是想告訴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叫的,替那個女人歌功頌德罷了。真是讓人噁心!”
可馨一看老公反感、煩躁極了,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下一下撫摸著愛人的後背、前胸,用自己體貼柔和的動作,將自己的溫暖和關心,傳達給了他,撫平了江翌瀟煩躁的情緒。
直到江翌瀟身體放鬆,將她摟在懷裡,可馨才親親他的唇,嬌柔地說道:“老公,以後無論是誰,哪怕是你最看重,最信任的人背判了你,只要那人不是我和孩子,你答應我,你都不要生氣;因為孩子是你的骨肉,是你的親人,而我是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其他人再好,也不會和你過一輩子,對你來說,都是外人,你何必為了他們傷自己的身體?怒傷肝,對身體不好,我不許你發怒、生氣。”
江翌瀟被小妻子這麼一勸慰,一摩挲,所有的怒氣統統散去,一腔柔情,化為雨點似的親吻,落在了可馨的額頭、眼睛,鼻子、耳朵,脖子,直至嘴唇。。。。。。
不知老太太是不是生氣,反正推託說身體不適,連江翌瀟和她告別,她都躺在床上沒見。
江翌瀟有點苦笑著搖搖頭,可馨忙對他小聲說道:“老公想想我剛剛說的話,不要生氣哦。”
江翌瀟一聽,氣真的就消了。可馨的馬車很大、很舒服,是江翌瀟按照可馨畫的圖紙,親自在宮廷造辦處製作的。
相當於現在的房車,裡面衣食住行都考慮到了,還安了防震的彈簧。
其舒適的程度,讓江翌瀟大為讚歎,加上有可馨這個香噴噴、軟乎乎的肉墊子,可以抱著,他現在也特別願意坐馬車,而不去騎馬了。
霖兒昨天有點累,可馨沒讓他來送別父親,自己帶著琬凝和雲染,一直把江翌瀟送到京郊。
婁嬤嬤上車來,抱著琬凝和雲染下車,把地方讓給了江翌瀟和可馨。
江翌瀟抱著可馨就是一陣狂吻,足足過了有五六分鐘,才依依不捨地說道:“寶貝,帶著孩子好好地等我回來。”
可馨想掉淚,她強壓下心裡的不捨和難過,對著愛人嬌憨地一笑,“好,你提前派人告訴我,到時我帶著孩子們來接你回家。”
江翌瀟點點頭,轉身下車,將她也抱下來,然後叮囑跟來的侯府奴僕,“本相爺不在府裡的這段時間,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請示本相的夫人,對她要像對本相爺一樣忠心,誰要敢對她陽奉陰違,可別怪相爺回來後找他算賬!”
威北侯府的總管曹忠瑜一聽,當即就第一個表忠心,“相爺請放心,奴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