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套了?”
可馨據理力爭道:“隨著科技越來越發達,工廠和商場、學校、醫院等等企事業越來越多,不但有很多特殊崗位,需要女子;而且男子的人數,也不一定能滿足各種崗位的需求。而好多女子渴望走出家門,走上社會,體現自身的價值,我問你們,有何不可?我兩個女兒,一個在醫院任職,一個在學校、商場任職,並沒有什麼不妥,也並沒有發生什麼使風化下降的事情。事實上,我的溫泉山莊,一直都有女服務人員,她們潔身自好,面對一些男子的***擾和糾纏,從來就沒有幹出什麼下賤墮落的事情來。反倒是你們男人,一到那裡,就想入非非。心思不正的是你們男人,不要責任推到我們女人身上。”
醇親王是堅決站在可馨一邊的,馬上舉手贊同:“臣附議,臣的秘書就是女的,從來沒見她對臣怎麼樣嘛?工作相當認真細心,不比男人差。”
平國公也站出來附議:“皇上,臣在‘星輝集團’的秘書也是女的,他們就和宮裡的女官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如今大周的科技越來越發達,連外國都有女人過來參觀學習,咱們大周還把女人關在家裡,確實有點太落伍了。”
平國公和可馨接觸多,現代詞彙用的也多。
馬上有人出來責問兩人:“王爺和國公爺,會同意你們府上的小姐,出去拋頭露面?”
醇親王氣的哇啦一聲:“本王的女兒才二虛歲,等她長大了,本王自是要讓她進學校學習的。”
趙文博則站出來笑道:“本官的女兒,已經正式拜李大學士為師了。”
徐振堯聽到這,一揮龍爪說道:“擬旨,從今天起,男女一樣,均可以入學、工作,參加科考,入朝為官。”
可馨一聽,欣慰地笑了。這就是徐振堯待人稀罕的地方,接受新生事物很快,能虛心聽取正確的意見。
琬凝大婚前的一晚,可馨和她一起睡,要給她上性教育課。
但是琬凝是學醫的,一些該明白的東西,已經都知道了。
所以母女倆摟在一起,沒有講新婚之夜應注意的事項,可馨倒是語重心長地對她說:“結婚了,和談戀愛還不一樣,結婚了,面對的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你乾孃雖然和你很熟,把你當做親女兒,可是子驀卻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難免會偏疼一些,你不要想不開,話說回來,子驀要是欺負了你,我和你爹,也不會讓強就是,這就是親孃、親爹和公婆、老丈人、丈母孃不同的地方。你嫁過去以後,在你婆母面前,儘量對子驀好,讓你婆母知道,你比她還心疼子驀。知道嗎?”
“嗯”琬凝悶聲答道,眼睛有點溼潤了。
自己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摟著她的這個不是親孃,勝似親孃的母親。
整整十年,她和雲染、霖兒,這個女人,一直把他們當著親生孩子,教導撫養。
這份恩情,如同再造,沒有可馨,有可能自己也叫楊氏給害了。
想到這,琬凝動情地說道:“娘,謝謝您!沒有您,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我會牢記您的話,好好地和子驀過日子,不要您再為我cao心的。”
“傻話。”可馨溫柔地撫摸著琬凝的背,“這是你我母女的緣分,知道不?豈不知母親為你操心,也是一種幸福?”
“娘!”琬凝感動,抱著可馨哽咽出聲。
可馨一看也是百感交集!當初那個小丫頭,也要嫁人了。
二十四歲的自己,竟然也要做丈母孃了。擱在現代,自己還和母親撒嬌呢。
第二天,子驀還挺浪漫,找來八匹白馬,頭戴紅花,拉著美輪美奐的敞篷馬車,親自來迎接琬凝。
雲染是伴娘,子恆是伴郎。這是子驀和琬凝,特意在給兩人制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