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雖不是個絕色,可一副小白花無公害的樣子,楞誰,也不會把罪惡和她聯絡起來。
江翌瀟足足看了四人有十分鐘,才開口說道:“今天白天,本相爺去迎親之前,把《竹韻居》交給你們四人時,是怎麼說的?”
“相爺,奴婢冤枉啊!”穿淺玫紅的丫鬟——紅燕,首先喊冤,“不該奴婢的事,奴婢被侯爺夫人叫去前面幫忙了,根本就沒呆在《竹韻居》》”
月蝶一聽,也趕緊磕頭說道:“回稟相爺,紅燕說的沒錯,奴婢們都被侯爺夫人喊去幫忙了,奴婢們說了相爺關照不準離開《竹韻居》一步,可是侯爺夫人威脅奴婢們,敢不聽話,馬上就把奴婢們賣了,還說,‘大白天的,有什麼好怕的,真是做賊心虛,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把你們《竹韻居》院門鎖了。於是,奴婢找來一把鎖,把院門鎖了,就和她們去前面幫忙了。”
“這麼大的事情,爺回來,你為什麼不說?”江翌瀟厲聲喝道,“鑰匙除了你,還有誰拿過?”
穿著淡雅的、那個叫鴛鴦的丫鬟,趕緊回答道:“奴婢拿過,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名,回新房換喜燭臺;不過是老太太身邊的榮兒,陪著奴婢一起來的,奴婢換完燭臺就鎖上門走了。不信,相爺可以問過榮兒。”
江翌瀟心裡這個氣啊!堂堂一國首輔,在朝中呼風喚雨,可是在自己府裡,竟然一次次地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陰謀耍成功了。
江翌瀟看著紅燕,沉聲問道:“誰讓你把食物拿走的?”
紅燕趕緊磕頭回道:“奴婢還以為那是二太太吃剩不要的,奴婢就拿走了,奴婢哪裡知道那是不能動的?”
“月蝶,你還記不記得你們四人去前面幫忙時,誰最後一個出來的?”可馨這時突然插嘴問道。
“是。。。是奴婢。”香緹終於戰戰兢兢地站出來回道,一雙丹鳳眼水水霧霧的,真是我見猶憐。
聲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奴婢活沒幹完,見姐姐們都走了,外面侯爺夫人身邊的媽媽又緊著催,最後急急慌慌地,連相爺淨房裡的水,都沒擦乾淨。”
可馨聽到這,微笑著對江翌瀟說道:“相爺,算了,也許是哪個孩子,故意惡作劇,想嚇唬一下妾身呢。這大半夜的,她們都累了,就讓她們回去休息吧。”
說完,朝著江翌瀟使了個眼色。
江翌瀟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知道她這麼做,必有目的,於是,對四人說道:“還不拜謝你們夫人為你們說情?今天太晚了,先放過你們,你們不遵守本相的命令,擅離職守,結果讓人鑽了空子,罰掉你們二個月的月俸,引以為戒,以後你們只需聽本相爺和夫人的話就行,別人的指令,不用執行。”
四個丫鬟,對著可馨施禮,參差不齊、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奴婢謹遵相爺教誨,謝謝夫人的寬容。”
那樣子不像道謝,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樣。
江翌瀟氣的想再次發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輕輕一擰,江翌瀟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瀟一下子摟主可馨,在她紅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戲謔道:“小妖精,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惱怒地斜視著他,酸溜溜地說道:“相爺身邊的紅顏知己,可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啊!紅袖添香,耳鬢廝磨,相爺又是如此英俊無儔,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對奴家充滿了敵意,想放毒蟲子咬死奴家。只不過,奴家奇怪吔?毒蟲子難道也認人,知道哪個是相爺,哪個是奴家?不會咬錯?要是咬錯了,她們不心疼?”
江翌瀟聞言,“撲哧”一聲笑了,逮到她沒頭蓋臉地一陣狂親以後,欣喜地問道:“寶貝是在吃醋嗎?”
可馨一雙豔麗至極的媚眼,衝著江翌瀟風情萬種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