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情的那個劉昭容和她的爹鑾儀使,陷害完兒臣,就想全身而退?”
徐昊澤聞言一愣,隨即把劉昭容怎麼發現麝香一事,給仔仔細細解釋了一下。
然後為她辯解,“其實她沒說是你,這件事主要是怪我,我以為你不喜歡小妾,當然也不希望她們為我生孩子。所以,就想偏了。”
可馨一聽,恨不能上前踹他兩腳。忍了好幾忍,她才嘲諷地看了江翌瀟和徐昊澤一眼,挖苦道:“要不說你們男人有時是視覺動物,遇到那些看似柔弱無害、楚楚可憐的女人,就失去了判斷力。曜翬是,您也是。算了,事到如今,肯定查無對證,該滅口的也被滅口了。我不想再說什麼,看在母后的份上,我可以接下以前的工作,但是,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馨說到這,拉著江翌瀟給太后娘娘跪下了,“母后,請准許兒臣和曜翬離開京城,找個地方隱居。”
“馨兒不可以!”江翌瀟聽了,對著太后娘娘就磕了三頭,虎目蘊淚道:“母后請恕罪!求您阻止馨兒,兒臣盼望個健康聰明的兒子,已經好多年了。這個孩子對兒臣太重要!兒臣不能讓他出一點事。母后。。。。。。”
可馨沒想到江翌瀟反應如此激烈。她想想現代,哪個孕婦不是懷孕到八jiu個月,才休息?
可是,再一想他如今膝下只有霖兒這麼一個兒子,還不是十分聰慧,對於他這樣一位優秀的父親來說,確實很遺憾。
對自己肚子裡這位,會如此期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她回握江翌瀟的手,安慰道:“曜翬,相信我,不會出事的。”
太后娘娘從江翌瀟在母親去世後,就再也沒有看過他流淚;此刻見他這樣,太后娘娘不由覺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忍。
最後,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徐昊澤,“皇上,你看怎麼辦?曜翬說的也是實情,丫頭結婚也快兩年了,這好不容易有了。。。。。。”
徐昊澤聞言,看著江翌瀟,只氣的差不點厥過去。
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他是真的不想可馨為江翌瀟生兒育女。
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孩子的牽扯,再想斷開,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他知道自己心思很齷齪、很卑鄙,可是,這卻是他昨天知道可馨懷孕後,第一秒之內,蹦出來的想法:可馨生的孩子應該是朕的,絕不能是江翌瀟的,不能!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對可馨下手,因為一旦被可馨知道,他們之間真的就徹底玩完了。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自然流產。讓可馨重新回來辦差,既可以重振銀行、商行和醫院,又可以讓她因為操勞過度,而自然流產,真是一舉兩得。
現在他的好算計,被江翌瀟破壞了,他如何能不氣?
徐昊澤生生地嚥下那口喊不出來的戾氣,露出一絲笑容來,“這樣好不好?曜翬,你你幫助馨兒承擔一部分差事,你的丞相一職,就。。。。。。”
“不好。”徐昊澤話沒說完,就被可馨打斷了。
可馨這時候,心算是徹底涼了!
她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盯著徐昊澤,綻放出一個雲破日出般,燦爛奪目的笑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這一輩子,永遠只是江翌瀟的妻子,是丞相的夫人。曜翬永遠都不會只是一個駙馬,只隱身於我的身後。請皇上給我們一個從新回到朝堂的理由,還有,請皇上放棄醫院的股份,這是我為老百姓建的,不能因為掙銀子,就捨棄他們的生命不顧;所以,這裡看似掙銀子,其實,這銀子有不少要用來救濟窮人。我不能容許驅趕病人的情況再次出現。如果皇上不答應臣妹的條件,臣妹絕不回到朝堂!大不了和曜翬,隱居山林,做一對平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