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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立仁則是受寵若驚激動得每每私下裡偷偷掉淚。
前段時間主人對它的冷漠疏遠,讓它為當初在榮譽軍團駐地,因為天性膽小害怕而不敢捨身救主的行為懊悔萬分,只覺得一步走錯便萬劫不復,主人再也不會在意它,甚至在將來的某一天會拋棄它。
未曾想主人再次想起了它,這些天也經常讓它在左右伺候著,真真是令人,哦不,令九尾銀狐胡立仁感激涕零。
現在,跟隨主人同行的胡立仁都不敢落座,乖乖蹲在後面,和身高體闊的小黑冠金雕挨著,時不時還得對這隻明顯智商很低但委實屬於兇禽王者的黑冠金雕,報以討好的笑容,然後訕訕地被對方輕蔑地無視掉。
李作之和另外兩名保鏢對於胡立仁的這般悽慘處境,絲毫沒有半分同情……不是他們太冷血,而是已然習慣了。
正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誰去管那份閒事幹嘛?再說了,想要出頭做好人,也得看看那條狗的主人是誰,那可是余文生啊,敢當著白尊秋局長的面指著白尊秋的鼻子跳著腳喝罵白老妖怪的主兒,最好還是別觸他的黴頭。
而此時坐在機艙後排座的余文生,正貌似閉目養神,實則心思輾轉著……
眼瞅著夏去秋來,天氣一天天轉涼,再沒有了酷暑時節的炎熱感。
時間過得好快,總會讓他有些矛盾和無所適從的感覺——他每天都在期盼著靈關基地市的訊息傳來,因為每多過一天,他都覺得在那裡的朋友們就會多一份危險;可是,他卻又有些擔心訊息傳來,因為,他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天性的膽小又讓他害怕去承擔那些責任。
就這般在極為矛盾的心態中,余文生像是一臺機器般不知疲倦沒日沒夜地忙碌著、修行著。
一是為了將來做好更充足的準備;
二則是需要在忙碌中,麻木自己的心情,不至於整天擔驚受怕想這個想那個,搞得莫名其妙地心驚膽顫痛哭流涕。
短短十幾分鍾後,飛行器就抵達瞭望北軍事基地。
星空下,閃電5中型戰鬥飛行器在基地內電子接駁訊號的自動導引下,緩緩降落在了基地內地下獸牢通道口位置上。隨即就有基地的警衛人員上前查驗證件,核對身份,然後安排了基地內部專用的那種類似於觀景車般的電瓶車,送他們一行人,以及那隻龐大的令人驚恐的黑冠金雕,進入地下獸牢。
關押豢養著四隻黑冠金雕的獸籠,同樣是在地下二層的角落處。那隻成年黑冠金雕和半成年黑冠金雕各自佔有一處龐大的獸籠,而兩隻幼小的黑冠金雕則是佔據在一處狹小的,臨時在旁側建立起來的獸籠內。
抵達獸籠前,車輛停下,眾人紛紛下車。
李作之走到余文生身旁,小聲道:“餘教授,此處隔離防護牆都是按照天狼軍事基地的標準搭建,斷絕了任何監控裝置儀器,這些任務都是由我們安全情報局技術部門抽調來的人員完成,安全方面絕對沒問題。”
“嗯,那就好。”余文生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電子鎖鑰。”李作之將一張電子卡片般的鑰匙遞給了余文生,道:“您可以用它開啟任何一處獸籠,如果有意外狀況,按下鑰匙背面的橙色警報按鈕,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來。”
余文生接過鎖鑰,淡淡地說道:“麻煩你們了。”
“預交手機您忙著,我們去外面等。”李作之轉身帶著兩名保鏢和基地內的工作人員向隔離防護牆外走去。
待眾人離開後,余文生領著小金子和胡立仁向獸籠門口處走去。
剛走到成年黑冠金雕的獸籠門前,小金子忽而輕輕鳴叫了兩聲,繼而有些畏怯地耷拉著腦袋眼眸中露出懇求之色看著余文生。
余文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