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對面這傢伙會使用毒氣來防禦,害得自己不能接近。
“你的隱匿之術到是歷害,只可惜你破不了我的毒氣,只能用冰晶過來打我。看來你也就只有這件法術拿得出手,只要偷襲不到,你就只能等死。”冷酷修士手握著天蝴母刀,氣焰囂張的指著山千子。
“哼。”山千子冷笑一聲,翻手拿出一隻不起眼的灰色布袋。他抽掉布袋的封口繩,布袋飛入空中,張開袋口,對著綠氣就狂吸。
冷酷修士的這些綠毒氣,瞬間就讓山千子的布袋全部吸走,然後山千子獰笑著又走入虛空之中。冷酷修士肉痛得要死了,這些毒氣可沒這麼好收集的,沒有綠氣的保護,冷酷修士只得板著臉祭出一張紫河盾,開著靈光罩死守周圍。
天蝴子刀無目地的飛舞在四周,冷酷修士在場上緩慢的移動著,只要山千子在出手,就能夠再尋到他的身影。
突然,冷酷修士的腳邊空間一陣波動,山千子如同鬼魅一般,從他的腳下飛身而出。冷酷修士一回頭,揮舞著天蝴母子刀就砍了上去,紫河盾也瞬移到身側。但是山千子動作更快,雙手各拿一根一尺長的利刺,對著冷酷修士的胸就捅了上去。
利刺輕鬆就扎破靈光罩,他右手扎向前胸,翻身反手就把左手的利刺扎入後背,翻身之時還一腳踢開了紫河盾。兩息之後,利刺尾部噴出兩道鮮血,冷酷修士的鮮血順著利刺噴湧而出。
放血孔金飛瑤瞳孔一縮,真是兩把好利器。看那鮮血噴出一丈多高,肯定不止只是放血孔如此簡單,好犀利的殺人武器。
“啪。”
冷酷修士張著嘴,臉看起來更加的僵硬,重重的倒在了臺上,胸口上的利刺還在不停的往向外噴著血。這法器如同吸血蟲一般,拼命的吸著冷酷修士身體中的每一滴血液,只要有血就不會停止。
那名修士死了,擂臺上被他的鮮血灑滿,死得異常的壯麗。山千子踩著石臺上的鮮血,撥出利刺一步步向擂臺下走去,等他走下了臺,觀戰的修士才倒吸一口冷氣。
臺下議論紛紛,眾人都被這種陰險和毒辣的殺人手法震動了,這完全不像是一名修士的行為,而像一名世俗中玩命的殺手。
金飛瑤看著山千子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坐下開始療傷,就舔舔嘴唇,走了上去。
“山道友這招可真利害,下手又準又狠,出手前一直等待,耐性也是極好啊。”金飛瑤在離他五步的地方停下,她可不想引起他的反感,給自己也扎一下。
山千子睜開眼,透過遮擋住面容的頭髮,看了高大的金飛瑤一眼後說道:“原來是毀容的金道友啊,你竟然還活著?這些修士也太無能了。”
“山道友,你說這話也太無情了吧。我們怎麼也算是一個院的人,無冤無仇的,你怎麼能這樣詛咒我。”金飛瑤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自己又沒得罪過他,怎麼一見面就說這種話,怪不得沒人想理他。
這傢伙依舊陰陽怪氣的看著金飛瑤,口氣不善的說道:“你鬼鬼祟祟的跟過來,想幹什麼?”
誰鬼鬼祟祟了,金飛瑤一陣胸悶,想到自己真的是有事來找他,就深呼口氣後說道:“開門見山的說吧,山道友,我想換你的隱匿之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可以提個價,我們商量商量,我對你的隱匿之法很感興趣。”
“我的利刺對你的血更感興趣,如果你願意把命給我,我就把隱匿之法教給你。”山千子看著金飛瑤,陰冷的笑了起來。
金飛瑤也火了,一挑眉怒視著他,“山道友,我是好好的來找你談的,你發什麼瘋病。不願意也就算了,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啊。”
“滾。”山千子閉上眼,惡狠狠的吐出個字。
金飛瑤冷眼看了看他,捏緊拳頭,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
“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