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蘇宛,終於重見了天日。
她使勁睜開腫脹的雙眼,入目先是一片血紅,卻是額上的血滴落下來糊了眼睛,她想伸手擦拭,想起自己的雙手跟雙腳還被死死綁著。
她還沒看清楚解救她的恩人的面貌,僵硬發麻的雙手與雙腳終於獲得了自由,接著,她眼前的視線一暗,有人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還好嗎?”那人清冷的嗓音不帶一點起伏,淡淡問道。
蘇宛到嘴邊的感謝變成了滿腔的委屈:“不好,痛死我了……”
那人沒出聲,但他動作極快的開始檢視蘇宛的傷勢。
蘇宛還沒來得及吐出反對之語,那人的手已經摸到了她胸口。
蘇宛一噎,也不知是急還是氣,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而那隻手似乎很疑惑的在她勒的平坦的胸口上頓了頓,然後,他似想要確認什麼似的,揉了揉蘇宛的胸口。
蘇宛瞠目結舌,滿腦子只有“被摸了被摸了被摸了”三個大字滾過來又滾過去。
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不經同意就亂摸吧。
摸一把還不過癮,還要再摸一把!
怎樣,是很好摸嗎?
都綁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摸的?
那隻手在蘇宛的激憤下很快離開了她胸口。接著,那人將她扶了起來,又在後背摸了兩下。
“骨頭沒斷。”那人檢查完了,下了結論。
蘇宛心中大石落了地,拿袖子顫抖著抹了抹眼睛,終於看清了救命恩人的長相。
他瞧著極是年輕,五官深邃,輪廓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