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對著兩人喊道。
“我再確認一遍,你們兩個將要進行鐵人六項裡面的軍姿、負重跑、障礙還有格鬥四項比試,如果這邊的這位新生同學輸了,那麼就自動辦理退學手續,如果是助教輸了那就摘取助教的標籤,有問題嗎?”
“沒有!”
“沒有!”
兩個人都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那教官也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這軍訓的操場挑了一個最熱的地方,讓兩人走去。
“軍隊的新兵軍姿要求站立八個小時不能有任何小動作,你們兩個我不要求那麼嚴格,一人頭上給我頂一碗水,碗先掉地上或者水灑了的人為輸,如果你們兩個人的碗裡水乾了的話則是平局,有問題嗎?”
這規定已經相當寬鬆了,如果是新兵在部隊裡軍訓則是要比這艱難的多,所以夏炙和聰高都是表示沒有問題。
當然那教官也沒想讓兩個人站到水乾,在他的認知中這兩個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肯定堅持不到一個小時的,要知道這可是最熱的天並且是在最熱的地方,那體能的消耗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而聰高也是知道這點看著那比他矮上不少的夏炙冷冷一笑。
“就憑你還想跟我鬥,估計這一項你就要收拾行李回家了。”
此時已經在教官的吩咐下一名新生打來了兩碗水,碗裡的水幾乎相同都是到達碗的邊緣位置,少有動作都會讓碗裡的水流出來,這也是教官的意思,他想讓兩個人早點時間定出勝負。
教官從那新生的手中把碗接了過來,然後分別頂在了兩個人的頭上,比試也算是正式開始。
其他新生倒是想看熱鬧,但是那教官卻是完全不給他們機會,操練還在繼續而夏炙和聰高就這樣站在操場的正中間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站立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都是沒有任何的動作,那碗裡的水也沒有灑出來分毫,教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挑事的少年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夏炙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而聰高則是開始有些堅持不住了,他的雙腿在發抖,臉上留下的汗水也已經進入到了他的眼中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一個半小時,夏炙還是面無表情而聰高卻是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而那碗也是在此時直接咔嚓一聲掉在了地上。
水灑了一地,那教官走了過來看著夏炙和聰高說道。
“一個半小時還算不錯,不過這場比賽是這位新生贏了。”
夏炙微微一笑將頭上的碗拿了下來,然後稍微了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和那狼狽不堪的聰高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好意思,我贏了呢。”
夏炙微微一笑說道。
他在家的時候從小就是接受父親這樣的訓練,用父親的話說身為一個男子漢,可以什麼都不會但是這腰板一定要直,脊樑骨一定要硬,這樣才會在面對任何困難的時候都挺身而出。
而一個半小時還遠遠不是夏炙的極限,他好像在從家離開去美國的時候還站過一次,而那次他則是站了六個小時,距離一個真正計程車兵也就差上兩個小時而已。
下面的三項比賽則是更加不用說了,障礙因為學校場地沒有沼澤高牆之類的東西,所以教官便讓兩個人往看臺上跑,跑上去在跑下來不可以錯過任何一個臺階,先跑完五個來回的人算贏。
那聰高因為軍姿站的腿都麻了還有什麼可比性,僅僅是兩個來回就因為腿承受不住而直接單膝表示認輸,而夏炙在對方認輸後也沒有堅持跑完,他還要留一些體能應付下面的兩項比試。
接下來的負重跑聰高還是跪了,在教官的安排下兩個人分別揹負二十公斤重的負重,繞著操場跑五圈,先跑完的算贏。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