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瓶玩味的笑道:“這房子在帝都怎麼也得值個百八十萬吧?要是這樣你們隨便幫幫別人忙,豈不是就能賺不少錢?”
魏小寶搖了搖頭:“你不懂,我們身份敏感,很多人接觸不到我們的長輩,就會從我們下手,跟我們接近,上面長輩從小就會教育我們,像這樣的事我不常幹,除非說是真的對我們很簡單,但前提是不能違反到原則。不能影響到上面長輩間的關係。我們才能做。不是說誰給錢就辦事。那叫受賄,我這叫相互幫忙,兩碼事。”
我點了點頭對於魏小寶說的我還是能明白的,畢竟身份不同,很多人是看著的。
魏小寶掏出煙扔給我一支問道:“你又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追殺你?”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回答你?”我一下魏小寶提起這事沒好氣的回道。
這時魏小寶手機響了,他掏出看了一眼:“行了,你先休息會,你要的東西送過來,我去拿一下。”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魏小寶提著一個大袋子,放到茶几上:“你確定你們真的不用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了怎麼解釋?”說著我開啟袋子看了看裡面醫療的東西都很齊全。
魏小見我這麼說也沒有在說什麼,讓我好好休息就先回去了,魏小寶走後,我拿出一些包紮用的東西放到鬼見愁的門口然後敲了敲門又回到客廳。
我給自己包紮完之後已經是中午了,一天一夜沒睡覺了,我也不困,感覺肚子有些餓索性就把衣服穿好準備出去吃點飯,走前我看到我給鬼見愁放的東西還在門口。
我對這片也不熟,走出門之後隨便找了個小館子要了份蓋飯,吃完之後給鬼見愁帶了一份,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掏出手機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有些出神,我這卡是新卡,知道號碼的沒有幾個。
我一直等到電話快掛的時候才接通。
“你在哪?”
是鮮于明華的聲音,我一聽到他的聲音表情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別說我遇襲的事情你不知道?”
鮮于明華沉默了一會:“我很抱歉,等我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逃出來了。”
“好吧,那你找我什麼事?”
“我弟弟還在不在你的手上?”
我一聽鮮于明華這麼直白的就問出來,感覺到也許出事了:“怎麼了?”
“老家主已經發怒了,不管用什麼辦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必須死,否則你我都要完蛋。我已經頂不住了,明天一早,你和你的那幫人通緝令就會貼出來,你的更嚴重一些,你本來身份就不乾淨,只不過有人幫你洗白了。”
“那你什麼意思?”我語氣帶著幾分怒意。
鮮于明華輕嘆了口氣:“把鮮于修交給我,我幫你洗清罪名,找幾個替罪羊頂上去,這樣你們都能沒事,否則,你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華夏的。”
“呵呵!”我在電話這頭冷笑了起來,鮮于明華沒有說話,我掏出煙自己點上,狠狠的吸了幾口:“鮮于明華,你再這樣逼我,難保我不會幹出別的什麼事?”
“陳兄,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已經把我的人給散了,只需要一些時間他們就能徹底的消失,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的事就按到我一個人身上,別牽扯到我身邊的那些人。”
“不可能!”鮮于明華果斷了拒絕道,過了幾秒他輕嘆了口氣苦口婆心道:“陳兄,你說的根本不可能,別說我做不到,就是能做到,你認為誰會相信,如果你沒有團伙能一個人做掉三個退役的中南海保鏢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鮮于修藏起來嗎?”
我沉默了一陣:“這是你的事,鮮于修現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有能耐你就去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