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監控說道:“你看看,唐黛是跟謝子懷一起跑的,謝子懷用刀了嗎?這叫綁架?唬誰呢?真是可笑!”
白的能說成黑的,真是厲害的嘴啊!
紀銘臣勾了勾唇問:“那你怎麼解釋謝子懷對你的指控?”
“他恨我唄!對於我成了寒厲和唐黛的紅娘,且把蘇紫安排給他這件事,他一直懷恨在心,所以這麼報復我也不稀奇!”蘇春嵐笑呵呵地說著,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董奇偉顯得有些著急,你說這樣的證據,都能給說成沒事兒人一般,現在好像他們的結論站不住腳似的!
晏鴻霖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晏寒厲攬著唐黛進了門。
紀銘臣發現,一夜未見的唐黛,面色蒼白,看起來似乎精神不太好似的,他不由緊皺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昨天還不是這樣的!
晏寒厲已經開口說道:“爺爺,黛黛受驚過度,身體不太舒服,所以今天才帶她過來!”
晏鴻霖看向晏寒厲,沉聲說道:“既然這件事打算要公辦,那就和紀局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紀局”這兩個字,說明了晏鴻霖的態度,蘇春嵐臉色微變,不知不覺地坐直了身子!
晏寒厲也沒管規矩,攬著她先坐了下來,才溫柔地對她說道:“好了,說吧!”
唐黛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將霍二說出來,畢竟沒有切實的證據,說了也是白惹霍成梵一場。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是受害者,決定是否惹霍二的是晏家的事,她得把自己的委屈說出來。
於是唐黛原本地說道:“是這樣,那天我從公司出來,霍成梵找到我,說要和我談生意,我就覺得奇怪,他霍家那麼大的家業,怎麼會和我這麼一個小公司談生意的?我不同意,就想離開,但是沒想到他硬要往我的車裡坐,我推他也推不開,我擔心他會做我身上,失了名聲,所以只能躲開,他坐進車裡。他說附近不遠處就是晏家的會所,要在那裡談,我一聽是晏家的產業,那便沒什麼可害怕的,所以就同意去了。”
蘇春嵐沒什麼耐心,她打斷說道:“你就不能說重點!”
唐黛看眼爺爺,卻發現他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反而是等著她說下去。於是她不理會蘇春嵐,又接著說道:“霍成梵說想讓我出手對付唐家,因為他討厭唐如,我沒有同意!後來他又說要委託我做NT集團的招標書,我也沒同意,於是我就走了,但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遇到謝子懷,後來二嬸便出現了,當時現場很亂!”
蘇春嵐吊著眼,一臉的優越感,她抬起手指,說道:“那你說說,我是不是一直在教訓你,讓你守住婦道?別和別的男人瞎糾扯?”
唐黛看向蘇春嵐說道:“我只知道二嬸攔住了我的保鏢,讓他不能及時阻止謝子懷把我拉走!”
“喲,你可真會倒打一耙啊!你說是綁架,我還看著你主動和他跑的呢!哼!”蘇春嵐抬了下巴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唐黛沒有理會她,轉過頭看向紀銘臣說道:“謝子懷一路都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脅迫我不能掙扎,後來下了車,他說船是霍成梵找來的!”
紀銘臣眼前一亮,看來那應該不是黑船,怪不得訊息走露的那麼迅速,應該就是霍成梵通知了蘇春嵐,然後她才會把會所的監控刪掉。那麼監控影片,如無意外應該是晏寒厲傳來的了,只有他能拿到監控,晏寒厲臨危不亂,及時地想到這一點,先下手為強!
他看了晏寒厲一眼,晏寒厲也正在看自己,並且目光往蘇春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