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人丁單薄,最近忽然平添了這許多人,當然好奇。”
官兒笑道:“是啊,尤其添的還都是這麼多年輕美麗的姑娘,就更好奇了吧。”
燕傑道:“看你好象很乖巧似的,原來也這麼靈牙利齒的。”
官兒瞪了燕傑一眼,才道:“休夫人是玫瑰宮的宮主。玫瑰宮裡有好多象靈犀那樣的美女呢。所以休夫人就將“四靈”四個丫鬟都送給夫人了。”
燕傑笑道:“看來,你知道得不少呢?”
官兒點了點頭,得意地道:“當然了。夫人是很寵愛我的。”又補充道:“不過,和你們老大動手的那個叫陳玄衣的姑娘並不是玫瑰宮的人。我看休夫人對她很客氣,她和她妹妹陳紫衣,雖然也自稱為奴婢,不過,地位還在羅蘭姐妹之上。”
燕傑輕哦了一聲:“羅蘭?”“就是休夫人的徒弟。休夫人有三個徒弟,首徒就叫羅蘭,還有一個叫小童,一個叫逐星。”
“逐星?”燕傑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他站起身來,活動一下手腳:“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得回大廳去了。”
官兒有些不捨,道:“回大廳那邊幹什麼,夫人正等著罵人呢,你去了也跟著受罪。”
燕傑想想也是,道:“不如,你帶我去季澤那邊看看,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變得有多古怪。”
官兒忙搖手道:“我可不敢帶你去。表少爺那裡可是明家禁地,沒有夫人的命令,誰也不能過去。而且表少爺喜怒無常,武功又高,若是死在他手裡,豈非冤枉?”
燕傑笑了笑:“有我在,你怕什麼?”
官兒吐了吐舌頭道:“你連靈犀都打不過,自然更打不過表少爺了。”
燕傑一笑:“我是故意讓她。她們師門規矩若是出戰不利,處罰極重。”
官兒聽了,心裡不由有些酸溜溜地,哼道:“你吃了敗仗,丟了傅家顏面,就不怕你師父罰你嗎?”
燕傑苦了臉道:“師父到不會罰我,老大就不好說了。不過總比靈犀受罰要輕很多。”然後催促官兒快走。官兒被燕傑催促不過,只好帶路往季澤住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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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的院子很靜,也沒有點燈。燕傑有些奇怪,二叔不是要過來嗎,怎麼這裡好象沒有人的樣子。官兒在遠處比畫著,意思是就這個院子沒錯。
燕傑點了點頭,示意官兒離開。官兒做了個你自己小心的手勢,就跑開了。
燕傑看看烏黑黑的院子,在月色還真有幾分恐怖。自己笑了一下,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正屋的門虛掩,沒有栓。燕傑推開門,在門口站了一下,凝神聽聽,裡面沒什麼動靜。難道沒有人?
燕傑走了進去。廳內沒人。旁邊一個垂簾,燕傑挑開垂簾,走進去。這裡是臥室,床上的簾帳垂著。屋內有一種酸酸的臭臭的味道,十分難聞。
燕傑皺了皺眉,看看垂簾,忽然一探手掀開垂簾,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床上,季澤盤膝而坐,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全身僵硬,一動不動。
燕傑退後兩步,季澤毫無反映。燕傑用手輕輕揮了揮,輕聲喊了下季澤的名字。
季澤依舊沒有反映。
燕傑踏前半步,將手輕輕放到季澤的鼻子底下去探鼻息。一絲熱氣也無。“難道季澤死了?”燕傑心念尚未轉完,季澤忽然張口,喀嚓往燕傑手上咬去。
燕傑連忙收回手。季澤平伸雙手,眼睛依舊一眨不眨,猛地朝燕傑攻來。燕傑急退,喊道:“季澤,季澤?你詐屍啊?”
季澤攻擊兇猛,燕傑只得出手抵擋。蓬地一聲,震得燕傑手臂發麻。看來季澤已經認不出燕傑了。季澤招式很古怪,嗓子內發出霍霍的聲音,眼珠眨也不眨,看著陰森恐怖,嘴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