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按玉璧,於是他也好奇地按了一下玉璧,略一用力,手指觸碰的那個“三”字,竟然凹了進去。
“嗯?”看到如此情景,嶽肅馬上反應過來,這玉璧應該是一個機關。他又接著按,很快將一百個字全部按了進去。結果玉璧上的“字”又重新彈了出來,顯然是錯了。
仕女圖上有這首詞,玉璧上的這首詞又是個機關,嶽肅豈能聯想不到,要想開啟這機關,必須要著落在這幅仕女圖上。可仕女圖和機關有什麼聯絡,開啟機關,裡面又會出現什麼,嶽肅卻不清楚。
當下嶽肅問道:“張國邦,你可知道這玉璧是做什麼的?”嶽肅說完,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張國邦。
張國邦猶豫一下,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從他的神情內,嶽肅怎會看不出他在撒謊,但嶽肅並沒有揭穿,而是轉頭喊道:“金蟬,將畫拿來。”
金蟬從包袱裡取出仕女圖,呈給嶽肅,嶽肅將畫展開,說道:“張國邦,你可認識這幅畫。”
張國邦一見的這幅仕女圖,眼睛登時一亮,隨後小心地說道:“見過,這應該是我兄長的珍藏。此畫為何會到大人手裡,這是我堂兄的遺物,不知大人可否歸還。”
嶽肅微微一笑,說道:“這玉璧上的一首詞,和這幅是仕女圖上的詞一模一樣,也不知這二者是否有聯絡,還請賜教。”
“這個……”張國邦猶豫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呀。”
“哦……”嶽肅點點頭,又道:“那這幅仕女圖不知對府上可有什麼用處?”
“這是大哥的珍藏,全做緬懷之用。”張國邦小心地說道。
“張爵爺留下的遺物眾多,也不差這一幅畫來緬懷。這幅仕女圖與偃師縣原任縣令司馬晨的死,有一定聯絡,既然對府上沒有他用,就留在本部院這裡,充作呈堂證物吧,等案件告破,一併上交刑部。”嶽肅說完,將畫卷了起來。
張國邦一看嶽肅不給,臉上馬上露出焦急的表情,說道:“大人……這……這……這是我張家祖上傳下的畫,即便堂兄亡故,也不能流落在外。還請大人賜還。”
“剛剛你不是說,這幅畫對你張家沒有什麼用麼,可這幅畫對朝廷卻很有用,要靠此畫追出害死司馬晨的兇手。要不這樣,等到此案一破,本部院再將畫歸還就是。”嶽肅淡淡地說道。
“可是……大人……這案子要是永遠不破……那畫難道就永遠不還了……總得有個期限吧……”張國邦著急地說道。
“本部院為官以來,破案無數,區區一樁命案而已,怎會永遠不破。不過話說回來,這樁案子涉及到朝廷命官,要是一時間真的破不了,這證物還就真不能歸還,什麼時候案件大白,什麼時候就還。不過你也放心,如果這樁案子到本部院死的那一天還無法查出的話,定會立下遺囑,讓人送還張家。”嶽肅平淡地說道。
張國邦聽了嶽肅這話,肺差點沒氣炸了,暗道:“要是破不了,就等你死那一天還,你比我年輕將近二十歲,等你死了,我還不早入土了。”
心裡著急,可有沒有辦法,官字兩個口,嶽肅是河南巡撫,這裡最大的官,他說什麼還不就是什麼。“大人……您這……您這不是……蠻不講理麼……”
“張國邦,你說話可要注意點,我念你剛剛喪兄,適才之言,不與你計較。但是這幅畫,本部院在兇案未破之前,是絕不會歸還的,你還是祈禱,本部院能夠早一天破案吧。”說完,嶽肅拿著畫,回身就走。
“大人……大人……”
不管張國邦怎麼喊,嶽肅也不回頭,直接離去。回到縣衙,嶽肅一個人在後堂思量起來,推理線索。
司馬晨和張國柱的死,已經明朗,全是因為這幅仕女圖,仕女圖和張家祠堂內的機關有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