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猴腦之類的名菜,是應有盡有。
這些菜,張中信也都吃過,不過在洪府吃上一頓,覺得廚子的水平,要比北京的廚子還要高上幾分。酒過三巡,洪森說道:“國舅爺,您能賞光駕臨,真是洪某的榮幸。你我但是飲酒,實在有些無趣,洪某府上有幾名能歌善舞的舞姬,要是國舅爺喜歡的話,讓她們過來助興,不知可否?”
一聽說有舞姬助興,張中信的眼睛立時就亮了起來,笑眯眯地說道:“洪先生富甲天下,府上的舞姬想來也是出類拔萃,那就叫上來吧,也好讓本國舅開開眼。”
洪森微微點頭,衝著huā廳外說道:“來人口吼叫臘兒、嬌兒她們上來。”
聲音落定,不一刻功夫,是六名衣衫單薄、濃妝淡抹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這六名女子,有的嫵媚妖嬈,有的清麗脫俗,環féi燕瘦、秀外慧中,不管你喜歡那種風格的,這裡面部有。張中信這種làngdàng公子哥,對他來說,只要姿sè過人,他就喜歡,六名女子一上來,他眼睛都好看huā了,覺得哪一個,都歡喜的很。
張中信已有了幾分酒意,現在sè眼mí離,洪森豈能看不出來。他臉上不動聲sè,淡淡地說道:“這位張公子,乃是當朝國舅,現在想要悄悄爾等的舞姿,爾等可不要給我丟臉呀。”
“老爺放心。”六名女子嬌滴滴的應了一聲,跟著衝張中信瑩瑩一個萬福,說道:“小女子給國舅爺見禮了。”
“好說、好”張中信眼睛都看huā了,只是sèmímí地看著六個女子。
緊接著,洪森便了個眼sè,六名女子當即會意,馬上舞了起來。她們的衣著本就單薄,現在加上瑩瑩翠翠,婀娜的舞姿,簡直將張中信的魂魄都引了出來,一雙sè眼,直勾勾的盯著六女,再也不捨得離開。
過了一會,六名舞姬將舞跳完,洪森吩咐一聲,讓她們逐個給張中信敬酒。張中信怎能不喝,而且在對飲之時,還有意無意的碰一碰女子的y
六女敬酒完畢,洪森讓她們先行退下,待到六女離開huā廳,洪森才說道:“國舅爺,您覺得她們六人的舞姿如何?”
“好、好呀簡直是天下仙女下凡塵月”張中信感慨地說道。
“能人得了國舅爺的法眼,那是最好。洪某乃是一介俗人,府上雖然養著舞姬,可總是欣賞不來。難得遇到想國舅爺這樣的雅士,也算是她們的福氣,所謂寶劍贈烈士,紅粉送佳人,國舅爺既是她們的知音,倘若洪某將她們送給國舅爺,不知國舅爺可否願意收下。”洪森笑呵呵地說道。
這等好事,張中信如何會不願意,剛剛看六女舞蹈時,他已垂涎三尺,現在洪森主動提出,這是最好不過,他當即客氣地說道:“哎呀我怎好奪他人之美呀“國舅是她們的知音,而洪某滿身銅臭,她們跟著洪某,簡直是暴殄天物。她們難得遇到知音,洪某也想威人之美,還請國舅爺萬萬不要再推辭。”洪森說道。
張中信剛剛也就是故意客氣,其實心中樂意的很,怕人說自己是好sè之徒。現在洪森把臺階給足了,張中信若是再推辭,那就不是他了。他馬上變了一副嘴臉,說道:“這個既然洪先生如此慷慨,本國舅若是不收,也顯得不近人情了。剛剛洪先生說的極是,知音難求,如此本國舅就不客氣了。”
“國舅爺跟洪某有什麼可客氣的,今天晚上,我就讓她們都國舅爺的房間,單獨給唱上一曲,舞上一段,由國舅爺好好品評。”洪森故意說道。
敬不如從命國舅也真想聽聽她們的歌聲”
大家都是明白人,彼此心照不宣。現下張中信收下禮物,洪森心中暗笑,跟著話鋒一轉,說道:“國舅爺,上回洪某因家中有事,匆匆離開京城,臨行前未能到府上辭行,還請國舅爺多多擔待,等回去見到國丈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