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能全去忙活這個呀。
活是一定要乾的,許光達想了想,最後一咬牙,自己掏錢到市井是僱幫閒的工人,去拾掇稻草,全當yù想取之必先予之了。估計不用兩天,就能把錢賺回來。
把營地都用草鋪上,有坑的地方,扔一塊石子,時間長了,守在這裡計程車兵對這裡也就熟悉了。只是眼前幹著工程,讓許光達有些ròu疼,可當鋪好之後,許光達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又多了一條發財之路。
怎麼說呢,陷阱都鋪上了,商人根本無法自己走,只能讓官兵帶路,帶路費是要給的吧。除了帶路,還可以徵收排號費,給錢的先走,不給錢的,就在後面等著,你自己要走,摔進陷阱裡面,後果自負。有那商人不知底細,又仗著有點關係,也不排隊,直接硬闖,結果掉進坑裡,貨物摔得滿哪luàn飛,瓷器什麼的,當場就碎了,這損失要比jiāo錢還大。
如此一來,再沒有人敢擅自行動,只能聽從指揮,本著和氣生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不管出城、入城,都得把錢jiāo上去。陳將軍要的錢也不多,一輛馬車,不管你裝多少東西,就是五兩銀子,謝絕還價。這張家口是什麼地方,朝廷指定的通商之地,出塞入關的必經之所,一天的客流量有多大,都難以計算。好的時節,一天幾百輛馬車進出,哪怕是淡季,也有幾十輛。
出塞和入關的商人,但凡是用馬車裝貨的,各個都是大戶,誰也不差幾兩銀子,要知道,出塞的生意是最賺錢的,通常利潤都是中原的幾倍,甚至更多。
許光達秉承大小通吃的jīng神,沒趕馬車、騾車的,只要你身上帶貨,都得收錢,看貨物多少,少的少jiāo,多的多jiāo,總歸一句話,要想打此過,最少也得留下幾個老錢。也就是身上沒貨的行人,可以免費透過,不過這裡是什麼地方,哪有不帶貨出關、入關的呀,尤其mén口還有馬市,天天都開始,天天都要有人商人經過。這錢賺的,只幾天下來,便是盆滿、缽滿。
初chūn季節,一向是出關最好的時節,商人最多,一天都是幾百兩銀子的進項。這個錢,許光達可不敢一個人賺,手下士兵有分潤,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jiāo給吳平。吃水不能忘了打井人,這買賣是吳大人給的,能給你也能收回去,再者說跟著吳大人hún,也算是找到了靠山。而吳平那也是照單全收,毫不客氣。
許光達賺錢如流水,但這個地方,也正被無數隻眼睛盯著。
範永斗府上的huā廳。這天晚上,八位商人又是齊聚一堂。
“吳思南已經來張家口折騰十天了,咱們也等了十天,觀察了十天。各位都是明眼人,現在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作為這些人的首腦,範永鬥把話說完,向在座眾人,掃了一圈。
“既然範兄這麼說了,就讓我拋磚引yù,先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有覺得小弟看走眼的,就站出來指正,這是大事,含糊不得呀。”田生蘭第一個出聲說道。
“田兄,你一向足智多謀,眼光老道,你分析的,一定在理。我們洗耳恭聽。”其他的商人紛紛說道。
“好,那我就說了。”田生蘭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田秀是我的侄子,他最先給我送來訊息,說吳思南對張家口的城防很不滿意,打算改善。如何改善,要第二天召集眾將商定。第二天議事之時,他提出將馬市移到城外五里之處,騰出的地方安營紮寨,算是給張家口北mén外加了一道屏障,還要求在營地內多挖壕溝、陷阱,阻攔大汗的騎兵。這一建議,說句實在話,如果用來阻攔大汗的兵馬,勢必會延緩八旗鐵騎的進軍速度,給城上的守軍爭取到關閉城mén,做好防禦工事的時間。表面上看,這一措施,無可挑剔。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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