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賊交給希臘警方之後,兩人回到飯店,沉默不語。
坐在床頭邊,僅穿著汗衫的鐘孟翰拿著醫藥箱,替韋靈處理頸際上的傷口,眼色黯沉。
他很溫柔的沾溼棉花棒,輕拭她的傷口。
微疼傳來,她斂下眼睫,緊咬著牙,沒有喊疼。
“疼嗎?”他語氣中有著壓抑的情緒,動作極盡溫柔,大手更加小心翼翼。
可他的溫柔,卻叫她好難過、好難過。
她的胸口好痛好痛,堆迭的情緒找不到出口,因此紅了眼眶,卻沒有流淚。
她不要再一次的在他的面前掉淚,那隻會讓他同情她,而她,不要他的同情。
“大半夜的,你跑出去做什麼?”鍾孟翰問她,眸光還是盯著她的傷口,深怕多使一分力,就會讓她多疼上一分。
“散步而已。”韋靈淡淡開口,看著近在眼前的臉。他的眉、他的眼、他挺直的鼻樑,還有薄薄的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