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洗劫,作為作戰指揮部的城主府也成了一片碎石瓦礫,這無疑是一種恥辱。如今,他是站在軍營裡處理這些事情。
“大人,我是貴族,您無權處理我。”似乎沒想到凱會如此絕情,軍需官突然變了一副臉色,“我是卡多姆侯爵親自委任的指揮官,您只是暫時接掌兵權,也無權處置一名貴族。這一次的失誤,完全是因為您作為指揮官擅離職守造成的。”
“什麼?”凱跳了起來,“你這個豬玀,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是卡多姆來了,我今天也要把你送上絞刑架。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周圍幾個士兵身體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衝上去,他們的目光投到了外面。
託病已經有十多天的卡多姆,帶著他們的一干心腹策馬走近了。
看到卡多姆臉上似笑非笑,凱心裡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隨即,他的目光落到了身邊那個面目表情的教會高手,昨天的夜襲中唯一倖存的劍士身上。
“凱大人,我信任你,把部隊和物資都交給你。但是半個月,您一場仗都沒打就讓我的部隊失去了作戰物資和給養。”卡多姆下了馬,毫不客氣地走過凱身邊,坐到了軍營內的統帥位置上。
“是你的人太窩囊,被人把軍用物資搬空了都不知道。。。。。。”說道這裡,凱突然定定地看著卡多姆,“那麼多物資,就算動用軍隊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運走,而且都沒人知道。卡多姆侯爵,這事情跟你脫不了關係吧?你這是在違抗教會的命令。”
他的想法並沒有錯。十幾萬大軍的物資,堆滿了幾個大倉庫卻無聲無息地不見了。整個軍需倉庫只有幾個關鍵位置的守衛被人打暈了,其他人都報告說沒有發現異常,這已經讓凱懷疑到卡多姆頭上。除了他這個原來的部隊掌控者,還有誰能做到這些。如果是這樣,那昨天的黑暗傀儡襲擊,只怕也跟卡多姆脫不了關係。
“這些話,你留著對主教大人說吧。把他抓起來。”卡多姆揮了揮手,數十個精銳士兵湧了進來,鐵劍出鞘,都對著凱。
“你們想反叛教會?”凱依舊沒死心,暴怒地抽出自己的武器。
但是,一柄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是光明劍士的武器。
“凱,主教大人已經下令讓我把你帶回去。這次的損失都是你的失誤造成的,準備進審判所吧。”光明劍士冷冷地說著,對於凱,他只有憎惡。
凱終於平靜下來。自己不在比盧城的時間裡,甚至昨天的事件發生之後到自己趕來之前,卡多姆等人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佈置一切。他沒有反抗,一個九級劍士已經不是他能應付的,加上卡多姆手下的幾個高階戰職者,動手只會給他們讓自己永遠閉嘴的機會。他冷冷地笑著,看著卡多姆說了一句:“卡多姆侯爵,我想我們會再見面的。”
“希望能再見到您。”卡多姆笑著讓手下派出一支隊伍護送兩人離開。他知道凱在教會里有後臺,但這件事情,他已經跟這個地區的大主教達成共識,也順著如今的形勢提出暫時不能發兵的意見。畢竟,沒有物資,部隊也無法打仗。教會雖然富裕卻絕對不可能拿出如此鉅額的資助來。
“大人,那個蠢貨斷送了我們的物資,還想把罪名推到我頭上來。”軍需官湊了上來。他原本只是為了自保而咬凱一口卻沒想到卡多姆能夠如此“及時”地趕來。
“哦,我親愛的勳爵閣下,您的妹妹在家裡一直想念您,我想這段時間您還是到我的領地去陪她吧。正好,我家族的老管家上個月去世了,您就先暫時幫我管理一下吧。”卡多姆依舊是一副笑臉,但眼中的冷漠顯露無疑。
軍需官額頭滲出了冷汗,忙不迭地點頭。他十分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幫卡多姆生了兩個兒子,自己現在很可能已經被拖出去吊死了。
眼看營帳裡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