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下午,我違章行駛被抄了單,只是為了追上前面一輛慼慼新的白色寶馬。
週四晚上,我犧牲了一夜的睡眠守著電腦,用GOOGLE搜尋出上萬條關於“阿偉”的網頁圖片和影片來看。
今天是週五,辦公室裡的小姑娘們從中午開始就不安分了,她們是期盼著晚上跟BF的浪漫約會。跟她們一樣,我的心思也早不在工作上,拿起手機撥了電話給一個禮拜都沒音訊的末末。
“妞!我是小培,晚上翰林吃飯,一定給我推了所有約會。”我斷了小妮子的退路,無論如何大沛那裡總也有個話吧,我得知道。“我下班去你公司接你……不用?!你要自己打車去?” 平時要我從城東開車去城西接她出來吃飯的大小姐,居然要在週五傍晚計程車交班的時候自己打車去餐廳。
從週二就有發訊息問她大沛那裡怎麼說,小妮子要麼妄顧左右而言他,要麼乾脆不回訊息。其實很明顯了,相親物件沒了音訊,去介紹人那裡打探訊息的人躲著我沒了蹤影,答案比說出來的都直白;但是我不願意相信。
下班後我直接開車去了餐廳。
走進大廳的時候,意外發現正在喝茶的小麥和永遠發著短訊息的範妮。
小麥招呼我過去坐下;“末末說今天是lady’s night,我跟同事換了班來的。”
“我推了田總。”範妮也添一句。
我在心底鄙視了末末N遍,還把人全部找齊了。就這麼點膽麼?是怕我傷心喝多了拉不住?
半小時以後,等桌上的四盆冷菜都吃了底,末末才姍姍而來,一坐下就抱怨搶計程車之難,以及如何為了見我們放她寶貝男人的鴿子。
“我說去接你吧,你不要。怎麼著還怕我了不成?”
“哪兒呀!為了讓你少開點路麼。”
“那我還謝謝你了。”餐桌上就我跟末末兩個人一來一去的對著,小麥對著一桌的菜根本沒空搭理我們,範妮是可以把手機當飯吃的。
我看著放下碗的末末說:“現在菜也吃了,湯也喝了,說吧。”
“說什麼呀?”末末很彆扭地想要模糊問題。
“你打探的事情唄。放心!我穿了維多利亞秘密銅牆鐵壁塑身衣來的,你說啥都打擊不倒我。”
小妮子鼓了鼓勇氣小聲說,“大沛說下回給你找個更好的。”說完就低頭喝茶去了。
“那男人怎麼說的?”繼續問。
小麥也從一堆碗盤中抬起頭來。
“沒說什麼。”末末含著茶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
這也叫打探?我也不出聲了,心中有一股氣不知道跟誰去發,臉色變得很難看。難道結果就是這樣不了了之嗎?
大家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一時間席間冷了場。氣氛就像桌上那盤海膽湯,冰了味腥人。
“小培,你希望他說什麼?”小麥問。
“不知道。但那天我們是去相親的,他也得解釋怎麼就上了床。” 雖然我沒厚顏無恥到可以直接喊出他憑什麼拒絕我,但問問為什麼相親相到床上去總可以吧。
“男人就那點忍耐力,你要他怎麼解釋?” 範妮說。她是我們中間閱覽男人最多的,用一句話概括:範妮上過的男人比走過的橋還多。二十七歲的女人生活閱歷跟男人掛鉤,所以平時姐妹淘有什麼人生疑問,直接找她請教。“小培,做都做了,你怎麼就看不清楚呢?一夜情有一夜情的規矩,不給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還想張嘴辯說什麼,卻停在了那裡。一夜情,以前我一直說這個詞,但是從來沒有好好想過它的真實意義。我真得認為那晚只是場沒有答案的一夜情嗎?如此強求他的回話,恐怕不只是要等一個相親答案吧!我的固執追問來源於我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