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時候吧,這皇后蠢得也有道理。要是不蠢,崔太后能讓她進宮來給宇文當皇后。
崔太后想要控制宇文皇后這個位置,又不想找個太聰明的人進來萬一給宇文增添了實力,所以只能在自家侄女裡面找一個蠢一點的笨一點的?說明白一點,皇后其實就是被崔太后和崔家犧牲了的人了。
將來不管是宇文好,還是崔太后和崔家好,皇后她都討不著好。
而此時,徐昭容聽完孟萱玉的那一句話,則是深深焦慮而擔憂的看著她,聲音憂愁的道:“娘娘,臣妾怎麼能不說呢。臣妾知道您不想多事,但是您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小皇子想想。您堅持得住,小皇子堅持得住嗎……”
然後徐昭容就突然將戰火引到了姜鈺身上,看著姜鈺,一副期盼的模樣道:“貴妃娘娘,您是淑妃娘娘的親妹妹,您一定不願意淑妃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收到如此磨難,請您為淑妃娘娘說句話吧。”
皇后一聽,瞬間將眼神裡的利刃咻咻的射到了姜鈺身上來,眼神凌厲的道:“貴妃,你倒是說說,你說你不能站著是皇上的聖旨,是不是淑妃不能站著也是皇上的聖旨。”
而站著的孟萱玉,此時也有些哀求的看著姜鈺。
姜鈺心裡猶豫了一下,心思轉了兩圈。
孟萱玉是宇文的心尖尖,孟萱玉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出點事,宇文定然是要震怒,這磋磨孟萱玉的雖然不是她姜鈺,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見者有份”,宇文將她也遷怒。
那她是不是應該幫一幫孟萱玉呢。
不過一想到,宇文拿孟蘅玉來給孟萱玉做擋箭牌,她心裡就為孟蘅玉不平得很,更何況她現在就是孟蘅玉呢,那也就是說拿她姜鈺給孟蘅玉做擋箭牌。
哼,憑什麼呀!
姜鈺抬了抬下巴,學著孟蘅玉清冷高傲的樣子,對皇后道:“臣妾一向不管宮裡的事,皇后娘娘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管她呢,就算真的出了事,始作俑者也是皇后,跟她有什麼關係。有皇后在前面頂著,她怕什麼。
孟萱玉一副有些失望和傷心的模樣垂下了頭,在外人看來,她這個貴妃自然是足夠冷血與無情,反顯得孟萱玉更加的楚楚可憐,以及更加的惹人同情。
比如此時,徐昭容便十分控訴和慍怒的看著冷血的姜鈺道:“貴妃娘娘,您怎麼能如此冷血無情,淑妃娘娘可是您的親姐姐,一脈血緣,淑妃娘娘向來敬您親近您在乎您,您卻……”
姜鈺斜著眼目光寒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本宮向來是這樣的性子,難道徐昭容你是第一次知道嗎?還是你想代皇后之責,來管教本宮這個貴妃!”
皇后一聽,瞬間又目光瞪向了徐昭容。
徐昭容連忙垂下頭來,道:“臣妾不敢!”
姜坐在一旁,十分不屑的看著這一切,但卻默默的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微微的撇開頭去,後宮裡這一群只會爭風吃醋爭鬥邀寵的庸俗女人,沒有半分的體貼人意和知心解語,雖富有天下,卻被這樣一群女人圍繞著,皇上真是令人同情。
想到皇帝,姜心裡微微有了些異樣。
而藺氏則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
藺氏也委實怕孟淑妃真的出事,不得不笑著對皇后道:“娘娘,龍嗣重要,臣婦看淑妃娘娘的身體不適也委實不像是假的,您不如賜張椅子給淑妃娘娘歇著,再宣個太醫來給淑妃娘娘看一看,也顯得您寬厚仁德。”
皇后這一次卻是生氣了,看著藺氏怒道:“寧遠侯夫人,你管得委實也太寬了些。本宮剛才訓斥貴妃你來求情,現在本宮訓斥淑妃,你也有話說。你是覺得本宮不會做這個皇后,還得要你教著?”
藺氏聽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