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有啥故事,說說呀?”
三阿哥好笑:“你小子一天。”他頓了頓到底還是緩緩的說開了:“……小點的時候都不懂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總之她在我跟前的時候我就覺得踏實,她要是不在,我就覺得心裡發慌,那年她歲數滿了要出宮,我死活不願意,哭著去求我額娘,我額娘也喜歡她穩重能幹,就想她留下在侍候我,她說她年級大了,外頭還有人等著她出去成親,求我額娘放過她,我額娘當時很生氣,就把她關了起來,我看他可憐,不想她傷心,又去求我額娘讓她出宮,我額娘都答應了,她卻吊死了……”到現在他一直覺得她是被人害死的。
這個胤祚到聽說過,三阿哥跟前的大宮女被逼迫死了,三阿哥很是受了一段時間詬病,皇上雖然沒有明著處罰,但也明顯的表示了不滿,這樣一想,就知道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八阿哥溫和的笑著問:“那三哥是啥打算?”
三阿哥低下了頭,炭火印亮了他的面龐:“我也不知道,我怕在這樣下去,其實是害了她。”
三阿哥有時候挺有文人的憂鬱氣息的。
眾人見他情緒不高,就不好再說這個話題,五阿哥看了一眼面如玉冠的八阿哥,一想他這感情也不順,而七阿哥是個敏感的人,不好隨意打趣,在看胤祚張口就來:“六弟這小日子過的和美,跟六弟妹夫唱婦隨!”
三阿哥一看胤祚也笑了起來:“說說,說說平時跟六弟妹是個什麼樣的,你這皮樣子,是不是成天被六弟妹收拾?”
兄弟幾個都哈哈笑了起來,就是床上半躺著的胤禛都虛弱的笑了笑。
胤祚鄙視的看了看眾人:“你們知道個什麼?我們家的恩和是最最溫柔善良不過,鋪床疊被,做飯洗衣……。”
他還沒說完,兄弟幾個就起鬨笑話他:“一聽就是胡說八道,哪個福晉做飯洗衣鋪床疊被?滿嘴胡話!”
胤祚也哈哈的笑:“這可不就是,也不要她們做什麼,我看見高興喜歡,這就是她的大功勞。”
八阿哥好奇的問胤祚:“六哥最看重六嫂哪一點?”
胤祚起身給胤禛到了杯熱茶看著他喝了,又摸了摸他額頭,覺得不燙了才放下了心,笑著回頭跟八阿哥說話:“她的哪點我都挺看重的!”
七阿哥在這難得的好氣氛裡,難得的好好的很胤祚說話:“難道六哥真不打算納妾?”
胤祚笑著坐下:“納妾這種事情要量力而行,我這小身板經不起折騰。”
兄弟幾個哄的一下就笑了,胤祚又打趣三阿哥:“沒三哥厲害!”
三阿哥的侍妾現在算是除過太子最多的,兄弟幾個又笑,問些三阿哥比如一夜幾次,多久一次之內的話題,問的三阿哥招架不住,又將禍水引到了還躺著的四阿哥身上。
天氣冷,康熙也睡不著,聽說他們兄弟幾個坐在一起取暖說笑很是熱鬧,心裡到覺得很是寬慰,又聽說胤祚將自己的炭火給了士兵,又親自照顧胤禛,微微嘆息:“這孩子還是太善良了些。”他雖說是這樣說,但臉上卻是明顯的疼*和慈祥,顯然是很滿意胤祚的樣子。
第二日早起天上就不下雪了,地上也凍的實實的可以行軍,胤禛大病初癒還很虛弱,胤祚就將自己的大氅給了胤禛,說句實在話,在空間的滋養下,這天氣他還沒有什麼感覺,胤禛卻怎麼都不願意,推給胤祚:“趕緊穿上,這麼冷的天,你要是也凍的生病了怎麼辦?我不冷。”
他那一張冷臉,比那天還要冷。
胤祚道:“四哥,我真不冷,你就穿上吧,別又病情重了。”
兄弟兩個謙讓來謙讓去,皇上送來了一件大氅,李德全道:“皇上口諭,四阿哥大病初癒,賞貂皮大氅一件。”
三阿哥在一旁看見了,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