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個人一開口就是重頭戲。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漠不關心似的。”
“啊,不,我很想知道。”
“想知道的話,下個星期三午夜,到這個地方找我,記得要多叫一些警察。”黑袍人給了服部一個地址。
“這個地址是?”服部疑惑的看著字條上的地址:鳥取市帝王大廈。
“組織的總部。很吃驚嗎?沒錯,大東亞貿易公司,光鮮的外衣下掩蓋的是邪惡的本質。破獲組織的任務,就姑且交給你了。我想,那個沉睡的小五郎也很關心組織的事吧?記著一點,不可以讓FBI或者CIA的人知道。”
“為、為什麼?”
“日本果然是被美國奴役慣了。”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如果你抓到櫻花使者,會怎麼處置他?”
“這還用說?當然是把他送上法庭。”
“如果,他是你認識的人怎麼辦?你會徇私情嗎?”
“這……我不會的,他殺死那麼多人,必須要讓法律制裁他。”
“哦?那就好。不過你到不一定有那個本事可以抓到他,光是熱血沸騰是沒什麼用的。”
“看得出來你很厲害,不過,也沒有必要這麼貶低我吧……”
“我倒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請說。”
“你抓到櫻花使者後打算怎麼處置他?”
“這還用問?這種殺人惡魔,就該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最好判個死刑,還是立即執行的。”
“這麼不留情面?”
“對於這種惡人,情理已經無法限制他了,只有法律,才能讓他償還罪孽。”
“如果櫻花使者是你的親人,你會大義滅親嗎?”
“審判的事情不歸我們偵探管。”
“哦?也就是說你要網開一面嘍?”
“怎麼可能?我會把他扭送到法庭的!不管他是誰!”
“這個你可不一定做得了主。”
“餵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不會有錯的。”
柯南在水無憐奈那裡待了一會兒,打聽了不少組織成員的事情。
“不知道服部有沒有躲過呢?”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柯南還是有些擔心。
“沒關係,組織派去的殺手倒是些泛泛之輩,成功不了的。”
“組織無人可用了嗎?要是在以前,肯定會有GIN出馬的。”
“GIN那樣高階的殺手,可不是批次生產的。組織的骨幹不多了,而且都有任務在身,你有剛好在休假,當然不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去做這件事。”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放心不少。”
“先別急著高興,組織這次失敗後,還壞再派人去的。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去大阪暗中保護他。”
“說的也是,好吧,我明天就去。”
“小心不要被他發現了,對了,剛才貝爾摩得發給我一封郵件,說是讓你也看看。”
“哦?是什麼?”柯南湊到水無憐奈的筆記本旁。“這是!”
郵件裡有一張照片,照片裡有一個墓碑,墓碑上寫著:愛弟江戶川柯南——毛利蘭。
“看來你已經死了呢。”水無憐奈戲謔地對著滿臉驚訝的柯南說。
“但,我應該是失蹤才對啊?怎麼會給我……”
“那可能是他們得到了可以確定你死亡的東西,能夠確定你已死亡,只有,哼哼……”
“我的屍體……不,這不可能!”
“我也不清楚,你還是自己問問貝爾摩得好了。”
柯南掏出手機,撥出了貝爾摩得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