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聽了,臉色都不好看,但也明白閻埠貴說得在理。
可是問題在於,剛才他們已經近乎地毯式地搜尋了整個院子,卻仍無所獲。
這就意味著,那個賊確確實實是院內之人。
一時之間,一股疑雲籠罩在大院上空,各戶人家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彼此。
“哎,秦天家和秦淮茹他們那院的人呢?”
此時,二大爺突然發現異常,平時最愛湊熱鬧的第二進院子竟然無人出現。
一大爺回應道:
“我剛看了,二院大門鎖著,他們都沒出來,只有棒梗一個人。”
講到這裡,一大爺語塞了一下。
其餘人也紛紛醒悟過來,疑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棒梗。畢竟,第二進院子是從裡面鎖上的,棒梗是如何出現在第一進大院的?
再者,大家聞聲而出時,只見到棒梗在院子中形跡可疑地晃盪。
所以,之前他在院子裡到底在做什麼?
三位大爺互相對視一眼,三大爺閻埠貴厲聲質問:
“棒梗,你給我老實交代,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我們第一進院子幹什麼?”
“我,我起來上廁所。”
儘管害怕,棒梗深知自己這次闖的禍太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於是硬著頭皮,挺直脖子辯解道。
閻解成冷哼一聲:
“上廁所?少來這套!你哪裡不能方便,非要跑到我們這院子來。
還有,你給我說清楚,你右手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眼尖得很,一眼就瞅見棒梗手上的傷口,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手高高舉起。
“各位都瞧瞧,這傷口新鮮著呢,還滲著血珠子,那塊砸腳踏車的磚頭也帶著未乾的血跡,分明就是你手握磚頭砸爛了我的車,E抑制怒火以防血壓飆升。”“棒梗,你老實交代,為何要砸我家的車子!”閻解成憤慨地揚起手要教訓他。“我,我真的沒幹,你別胡亂冤枉人,嗚嗚……”
恰在此時,二門徐徐開啟,秦淮茹和賈張氏從屋內走出。棒梗眼珠一轉,疾步躲至賈張氏身後。
“媽,奶奶,我真的沒有砸壞三大爺的腳踏車,我真的沒有,他們都在冤枉我……”他哭得悽慘至極。賈張氏瞬間如同護雛的老母雞,將棒梗擋在身後:
“乖孫不怕,奶奶在這兒,有奶奶在,誰也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秦淮茹見棒梗安然無恙,轉向閻埠貴詢問:“三大爺,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無緣無故欺負一個孩子可不好吧?”
“秦淮茹,你先問問你家棒梗到底幹了什麼好事,深更半夜的竟來砸我的腳踏車。你說說,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紀心腸怎會如此狠毒!你看,我的腳踏車被砸成了什麼樣!”
見到秦淮茹現身,閻埠貴立刻不再客氣,話語如連珠炮般轟向她。自詡為大院智慧擔當,平日深受鄰里敬重的他,沒想到自己最心愛的腳踏車竟被人砸毀,若非憑藉多年的涵養功夫,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哎呀,棒梗砸了你的腳踏車,怎麼可能!”秦淮茹驚愕不已,快步上前檢視,只見閻埠貴的腳踏車殘破不堪地躺在地上,宛如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賈張氏心中一緊,腳踏車損壞至此,怕是要重新購買一輛賠償人家,但她仍硬著頭皮堅持道:
“棒梗打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不做壞事,這件事肯定不是他乾的!”
“我看啊,一定是閻老師您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遭到了報復,大家夥兒趕緊四處找找,那個砸腳踏車的人一定藏起來了。”秦淮茹也連忙幫腔:
“對啊,大家都幫忙找找,這事肯定不是棒梗做的,雖然他有時候頑皮,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