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生產線的工作以後不用你做了,負責後勤雜務吧。”秦淮茹愣住了,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韓江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很簡單,從現在起,一車間的生產不再需要你的參與了。”秦淮茹一聽瞪大了眼睛:“憑什麼呀?”
“憑什麼?”韓江將茶缸重重蹾在辦公桌上,瞪眼質問道:“你把秦天主任給打傷了?”
“胡扯,明明是你先動手傷人,現在卻倒打一耙?我絕不接受!”
“甭管你接不接受,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損害了我們廠的聲譽,不適合再留在一車間。”秦淮茹強辯道:
“我只是個普通員工,怎會與軋鋼廠的形象扯上關係?”韓江冷笑著回應:
“沒關係?你將何主任打傷,導致他無法參加廠裡的大會,致使大會重要環節出現問題,這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嗎?”
韓江接著說:
“別怪我不念舊情,這件事若不是李副廠長為你求情,你現在恐怕早被開除了。”
秦淮茹聞之皺眉思索,過年時那李副廠長也曾像徐炳生般試圖親近自己。難道說,他對自己還未死心?
秦淮茹心中暗喜,看來得對李副廠長多加留意了。
“行,去做雜工就做雜工,這操作工的工作我還真不在乎了。”
秦淮茹向李副廠長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隨後瀟灑地脫下套袖,往桌上一扔,轉身離開。
她明白,這是韓江在巴結秦天。
既然如此,無論她如何懇求,結果都已無法改變。韓江目送秦淮茹遠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淮茹這個女人,他早就想找機會收拾了,如今終於可以借力打壓。此刻有人遞刀,哪還用多想,直接行動便是!
只要這女人離開了第一車間,車間內的流言蜚語定能消減大半。傍晚時分,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在秦天家門前駐足片刻,終究沒敢貿然打擾,臉色陰沉地走向後院。經過一下午的調查瞭解,她明白了現狀——如今軋鋼廠三條生產線都是秦天引進的。但是,這三條生產線所需的外匯還沒有支付給白俄方。
也就是說,這三條生產線的所有權仍在白俄人手中。
秦天之前透過貝拉小姐警告過廠裡,如果他離開軋鋼廠,那麼三條生產線就會贈送給第一軋鋼廠。
紅星軋鋼廠又稱第三軋鋼廠,與第一軋鋼廠是死對頭。楊廠長和書記已對老韓下了嚴令,必須讓秦天迴歸。在這種事上,自然會有偏袒。
不論怎樣不滿,不論受的那點淤青多麼微不足道,將其視為重傷也太過牽強。
實話講,沒將她徹底開除出廠,已經是格外寬容了。
當她來到中院時,劉海中剛好回來。
秦淮茹直勾勾地看著他,滿眼愁緒。
劉海中心頭一緊:“又出什麼事了?”
秦淮茹無奈嘆氣:“我算是完了。”劉海中不解:“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
秦淮茹冷冷一笑,答道:
“我在軋鋼廠的操作工職位沒了,明天開始要去做雜工了。”“雜工?”
劉海中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他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以後家裡經濟狀況只會更加拮据。操作工的工資可是比雜工高出整整一倍。
秦淮茹的收入大幅縮水,今後豈不是更要緊纏著自己不放?而秦淮茹並不知曉劉海中心中的這一思量。她一指何家那棟宅子,憤慨道:
“那個秦天,不過就是腿上一塊烏青,竟敢在韓江面前誇大其詞,說骨頭都斷了,還因此讓我頂了他的班次,短期丙班可不好受。”
秦淮茹咬牙切齒,臉色陰沉如水。
原本她還在盤算著從賈張氏那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