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提心吊膽,你回來之前這裡可不是這個樣子。”
稍作停頓,她關切地提出了內心的疑慮:
“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一直對秦姐有所針對,就因為她沒能教育好孩子?
你看她,失去了丈夫,還要照顧一個婆婆和三個孩子,多不容易呀。
你能幫助棒梗學校裡的貧困學生,為何就不能對她寬容一些呢?”
\"或者咱們可以說,在這個院子裡,最聰明的要數六根這小夥子。\" \"行了,把那紙條給我,讓我這三~大爺來解讀一下內容。\"
三~大爺身為教師,對閱讀這樣的文字簡直是小菜一碟。
\"若想保住你兒子的性命,就得用金條和貴重珠寶來交換。\"
才唸完第一句,三~大爺便呆住了。
六根兒瞪大恐懼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驚撥出來。
\"三叔,三叔,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勒索吧?\" \"哎呀,孩子,這是金銀珠寶和金條的意思。這傢伙胃口可不小啊。\"
傻柱接過紙條,仔細端詳,似乎難以置信。
三叔試圖拿回紙條。
\"傻柱,我還沒看完呢。你又不識字,你在這裡瞎起什麼哄?\"三叔不留情面地說道,傻柱有些不高興。
\"三叔,您說的,雖然我不識字,但我也想了解一下情況嘛。\" 三兒在一旁趕緊打圓場。
\"傻柱,現在生死攸關。別在這添亂了,劉光福也許就差一分鐘就沒命了。\"傻柱咕噥道。
\"怎麼就完了?綁匪要的是錢,能不動武就不動手。現在是法制社會,他不敢亂來的。而且,贖金他還沒拿到,殺了劉光福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這就說明,你們這些人眼光短淺,不懂事。\"
三叔不再開玩笑,繼續念下去:
\"交易地點在東城八里外的原第十紮鋼廠,嚴禁報警,否則立刻撕票。\"
第十紮鋼廠曾是個繁榮的企業,但因為管理問題,逐漸衰落。直到產量逐年下滑,甚至出現了負增長。幾年後,工廠效益徹底崩壞,只剩下一個廢棄的空殼,周圍荒涼無人。
看門人是唯一的常駐者,方圓七八里都被樹木遮蔽,非常適合逃脫。顯然,綁匪選擇這裡是有深思熟慮的計劃。
傻柱聽懂了:“行了,三叔,您不用往下唸了。我知道了,有人為了二叔的財產, 了劉光福。”
\"這事非同小可。依我看,必須立刻報警。\"二叔聽到這個詞,瞬間清醒過來。
\"報警?真的可以報警嗎?\"二叔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即將滑落。
提到報警,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名字——許大茂,會不會是他兒子冒險所為?
“二哥,那天許大茂可是親臨咱們家,明目張膽地威脅說知道藏了婁曉娥的珠寶和金條。會不會是他拿不到那些東西,才想出這種手段?”劉光中不解道,“如果報了警,二哥你私藏戰利品的事豈非大白於天下?”
而且,那些金銀首飾和金條的價值,足以讓劉光中面臨牢獄之災。三哥和六根他們不明白其中的嚴重性。
“老劉,你有把握解決這事嗎?不行的話,還是報警吧。”“況且,他們要找的是金銀珠寶和金條。”“你家哪有那些,怎麼救光福呢?”
“反正地點已知,帶巡捕房的人直接抓人,你就不用破費了。”
二哥連忙指向最後一條:“閻老頭剛才不是念了嘛,一報警,他們就撕票。”
“我們還沒走到第十紮鋼廠,他們可能已經察覺。要是真殺了光福,那可怎麼辦?”傻柱急得直跺腳,“二哥,你們瞻前顧後,我覺得這事棘手。”
“我也不是袖手旁觀,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