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一見到兒子許大茂的慘狀,瞬時愕然,短暫的停滯後,怒火中燒。自家骨肉被人打得如此狼狽,哪個父親能忍得住怒氣呢?傻柱察覺到許父臉色突變,心中一陣忐忑,趕忙硬著頭皮辯解道:“是他許大茂先挑釁的,這事和我無關!我只是氣不過才反擊的!”周圍的看客們聽聞此言,皆是嘴角微抽,心想這人被打得這般模樣還有臉狡辯?瞧瞧許大茂那腫脹如豬頭的臉龐,眾人再次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充滿了鄙視。
“這傢伙還真是厚顏無恥啊!”人群中有人低語。而許父則滿腔憤怒,衝動之下欲要教訓傻柱一頓,然而比劃了幾下發現實力懸殊,只好悻悻地打消了念頭。但傻柱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進監獄!
自家獨子被傷成這樣,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許父簡直無法想象自己會如何崩潰!因此,唯有將傻柱送進局子裡,才能稍微平息心中的憤恨。許父暗自咬牙切齒,盯著傻柱說:“你小子竟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告訴你,別想逃走!我現在就報警,我要把你關起來!”
傻柱一聽,頓時慌亂起來,眼神四處飄忽,最後定格在秦斐然身上,手指顫抖地指向他,大聲嚷道:“是他,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指使的!是秦斐然!”
秦斐然依舊保持著淡然的微笑,平靜回應:“此事與我毫無瓜葛,動手的是傻柱,而且許大茂還辱罵了我,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許父看著秦斐然,表情變得捉摸不定。確實,這件事還真有可能與秦斐然有關,畢竟傻柱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毆打自己的兒子。估計是受秦斐然唆使,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若真要與秦斐然爭執,恐怕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
許父權衡再三,決定先把矛頭對準傻柱:“空口無憑,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了嗎?大家都看見是你動的手,這是明擺的事實!”
傻柱聞言,內心更是惶恐不安,急忙求饒道:“我賠錢,我願意賠錢,多少錢我都給!”
然而,許父卻冷笑著回應:“你說賠錢就賠錢?行啊,那就先拿出百八十塊來再說吧!”
傻柱聽到這個數目,心如刀絞,一時半會兒去哪裡籌這麼多錢呢?但他想起之前秦斐然似乎說過他會負責賠償,這筆錢看來還得找秦斐然要!
於是,傻柱迅速抓住秦斐然的衣服,急切地說:“你剛才可是答應過的,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趕緊把賠償金拿出來!”
秦斐然猛力掙脫傻柱,冷冷道:“這事與我何干?”
傻柱一聽,臉色瞬間慘白,破口大罵秦斐然是個卑鄙小人,無恥至極的混賬東西。秦斐然則一臉不在乎,反正要倒黴的又不是他,就隨傻柱去胡言亂語吧。想罷,秦斐然像擺脫貼身膏藥一般離開了人群視線。
許父見秦斐然對傻柱不管不顧,立刻冷笑一聲,示意許母報警,自己則抱著手臂開始嘲諷傻柱:“你這個孬種,平日裡猖狂得很,現在知道苦頭了吧?哼,這次定叫你吃盡苦頭!”
傻柱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許多,破口大罵秦斐然,連帶著許大茂也被他一同咒罵起來:“秦斐然那個混蛋,真不是個玩意兒!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都該受點教訓!這許大茂也不是個好貨色!簡直一丘之貉!”
許父聽後勃然大怒,本想上前揍傻柱一頓,但轉念一想,估計自己也未必能打得過,且等會兒他也自有報應。許父心中暗自陰笑,冷眼旁觀。
“你儘管囂張吧,待會兒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傻柱跳腳謾罵之際,不久後,警察便趕到了現場。
兩位威嚴的民警步入現場,環視四周後問道:“誰報的警?哪裡有人鬥毆?”
許父急忙迎上一位民警,哭訴道:“警官大人,這裡有個無法無天的惡棍鬧事啊!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傻柱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