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賠給你們啊?許大茂,你就發發慈悲,這次就算了吧。”
然而許大茂寸步不讓:“絕對不行!一定要賠錢!否則,這事沒完沒了!”
無論秦淮茹如何懇求,許大茂始終鐵石心腸。這讓秦淮茹內心滿是絕望。
此時,院子裡的人都開始裝作聽不見他們的爭論,視秦淮茹為空氣一般。
秦淮茹看著周圍人的冷漠反應,心中明白已然走投無路,只好硬著頭皮去找賈張氏要錢來解決問題。
於是,秦淮茹決定先穩住許大茂,答應他會想辦法,晚上一定給出答覆。
聽到這話,許大茂滿臉嚴肅地說:“那就一言為定!我可就在今晚等著這筆賠償款到賬!”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開。其餘大院的人也都覺得留在這裡只怕錢包受損,紛紛選擇離去。
秦斐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賈張氏,未置一詞,也離開了現場。
待人群散去後,秦淮茹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坐在賈張氏床邊,低聲抽泣起來。
過了許久,賈張氏才悠悠轉醒,驚恐地看著秦淮茹,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在哪兒?”
秦淮茹見賈張氏清醒過來,又是一聲嘆息,回答道:“媽,我們現在在醫院呢,您沒事吧?”
賈張氏摸了摸自己肥碩的臉頰,突然面目猙獰地道:“那隻瘟雞在哪裡?我要把它碎屍萬段!”
這一激動,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賈張氏直呼哎呦。
秦淮茹再次嘆了口氣,將她所瞭解的情況詳盡告訴賈張氏,接著問道:“媽,您那時候,真的是想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嗎?”
賈張氏嘴唇微微顫抖了幾下,而後一臉堅決地道:“不是!我只是想去教訓教訓許大茂那肥腿鷗子!”
確認無疑,秦淮茹此刻明白,賈張氏正是唆使棒梗去偷雞之人。
沒有過多與賈張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秦淮茹迅速直言道:“許大茂要求我們賠償損失,若不賠就要報官解決,媽……”
話音未落,賈張氏警覺地瞪向秦淮茹,插嘴道:“別打我那點養老錢的主意!!!”
秦淮茹一愣,正欲再次開口勸說:“可是,他……”
“沒門兒!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我的養老錢!其他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概不過問!!!”
秦淮茹內心滿是苦澀,複雜的眼神凝視著賈張氏,卻終究未能再說什麼。
畢竟,此次事發主角是賈張氏,棒梗年紀尚小不會受到牽連,最多接受一番批評教育。況且這事兒還是賈張氏帶棒梗所為,秦淮茹便無需過分憂慮棒梗會遭遇何事。
儘管如此,該做的表面功夫依舊不能馬虎,以免落下個不孝順的壞名聲。
她瞥了一眼床上仍在酣睡的棒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疼惜,看向賈張氏的目光更加不滿起來。
這件事,說得直白些,就是賈張氏帶著棒梗闖下禍端,還一副理直氣壯、委屈至極的模樣。這讓秦淮茹對她的品性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秦淮茹在心中暗自決定,不論接下來賈張氏是否願意賠償,自己都不會再為此事勞心費力!
反正始作俑者是這個老糊塗,也怪不到自己頭上!她憤憤地想。
隨後不久,賈張氏便嚷嚷著餓得不行,非要吃飯不可。
秦淮茹立即擺出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媽,我們現在哪來的錢吃飯?住院費用這麼高,還是大爺給的錢。”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火冒三丈:“那還住什麼院?直接回家得了!我餓死了!我要回家吃飯去!”
秦淮茹指著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棒梗,耐心解釋:“可是棒梗需要啊,他現在驚嚇過度還未甦醒,必須先留院觀察,別留下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