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我發現於海棠對你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身為女子,我能深深體會她為何如此。”
“會如何?”“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何雨水瞪著他。“我是真不明白。”何雨水言道:
“那你知道‘因愛生恨’這個詞嗎?”秦天搖頭回道: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我和她不是同路人。”“那你和誰是同路人?”
“我和你嫂子楊莉坤是一路人,何雨水你聽好了,別給我亂點鴛鴦譜。
何雨水憤然道:“我這麼做還不是希望你能早日成家。
我也喜歡楊莉坤,但她近半年都沒上門過一次,你就不怕她把你甩了嗎?”
秦天不以為意,徑直來到自家門前。
開啟門鎖後並未立即進屋,而是目光冷峻地望向巷口方向,冷冷一笑。
約摸一分鐘過後,坐在圓原房內憂心忡忡的施巨值郡,耳邊傳來了風中飄搖的破瓦之聲。
緊隨著的,是許大茂的聲音在迴盪:“趙隊長,他正是住在這兒。”
砰砰砰!
門板上驟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
“秦天,開門,來者乃是治安隊長趙恁喹。”砰砰砰!“快開門。”
“哪有那麼著急?火燒眉毛了不成?”
人未露面,聲音已至,門外一眾保衛處幹事個個面色凝重。陳松年早前被李副廠長聯手劉海中給擠下了臺,原因便是牽扯到徐炳生那檔子事,如今正躲在家裡避風頭。吱呀!
房門在此刻應聲而開,秦天注視著屋簷下站立的趙志峰和許大茂,問道:“你們有何貴幹?”趙志峰冷峻地回應道:“有人舉報你私藏違禁書籍,現需開門接受檢查。”
“如果我說不呢?”
“說不?”趙志峰眯起眼睛,“那就別怪我們採取強硬手段了。”都知道秦天身手不凡。
為此,趙志峰不僅調動了軋鋼廠保衛處的人力,還特意向糾察隊借調了兩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前來。
西廂耳房門前的爭執之聲驚動了東廂的於莉、於海棠兩姐妹,隨後是她們的父母以及四嬸的小兒子。何雨水剛剛給腳踏車打好氣,就瞥見前門來了幾個陌生人,看那架勢顯然來意不善,於是連忙將打氣筒扔到一邊,疾步走過來。“哎,街坊鄰居們,都來看看啊,這姓何的怕是要倒大黴嘍。”
許大茂見到這一幕,愈發得意起來,情緒高漲得彷彿要將整個院落點燃。
秦京茹原本正在房間裡午睡,被賈張氏搖醒,並告知前院正上演一場好戲,兩人一同來到圍觀人群之中,各懷心思地注視著裡面的人。
“秦天,你若再敢說半個‘不’字。”
許大茂指著秦天,大聲道:“現在大家都看著呢,若是不讓搜查,豈不是說明你心中有鬼?”秦天一把推開趙志峰,語氣堅定:“我心虛?許大茂,背後舉報我的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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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怎樣?”許大茂內心惶恐,但想到自己已經攀上了李副廠長這棵大樹,立刻又在心底嘲笑自己的膽怯。他瞪圓一雙小眼睛,惡狠狠地道:
“婁家沒逃之前你就跟婁曉娥眉目傳情,家裡藏著那些封建迷信玩意兒和違禁書籍,我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犯罪。如果不除掉你這個害群之馬,總有一天你會把全院的人都拖下水。”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低語議論。
秦天目光依次掃過滿臉困惑的何雨水,神情複雜的秦京茹,以及一臉陰狠的賈張氏和冷笑連連的於海棠,冷冷地說:“許大茂,你還真是有夠陰險的。”
“少廢話,你究竟是人是鬼,一搜便知。”趙志峰向身後保衛處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