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們現在還是親戚,秦京茹也是因為秦淮茹的幫助才來到城市,可一旦扯上金錢問題,親情瞬間變得脆弱不堪。
“沒錯,不借是對的。”許大茂坐在桌前,喝了一口秦京茹遞過來的茶水,接著說:“你知道嗎,現在的傻柱實在狡猾得很,他竟然在廠長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現在連放映員的工作都沒了。”
“這可怎麼辦?”秦京茹一聽,慌亂起來,沒了放映員這份工作,許大茂的生活無疑會大不如前。
面對秦京茹那充滿擔憂的眼神,許大茂揮揮手,沉吟片刻,決定暫且放下此事,寬慰道:“放心吧,總有辦法的!”
“你還在擔憂什麼?如今李副廠長已然應允,日後將提拔我做主任。”
“真的嗎?”秦京茹滿臉疑竇地望向許大茂。
“那還用說,憑我的能耐,他豈有不重視之理?不過眼下他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暫時保密,時候到了自然告訴你。”許大茂話音剛落,又緊接著道:“你現在趕緊多買些肉來,今天我們要上你姐家吃頓飯。”
“哎?去她們家吃飯?為什麼呀?”
秦京茹聽聞此言,不禁面露不悅。畢竟她與許大茂已結為夫妻,對他的好惡即是她的立場。何況,她和秦淮茹做了那麼多年親戚,深知這一家子是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別問那麼多,你不懂的。咱們不聯手,怎麼對付得了那個傻柱呢!”
“現如今,傻柱風頭正勁,必須得整整他。”
此刻,阿雨勝滿懷希冀地歸來。在與張海洋等人分手後,這些天他頻繁前往大領導家中掌勺烹飪。無奈大領導家的賓客絡繹不絕,何雨柱直至年三十晚上才得以喘息片刻,真是疲憊至極。
這天,何雨柱正欲前往菜市場採購食材,卻在前院險些被一股惡臭燻倒,那氣味簡直如同毒氣般刺鼻難忍。
抬頭一看,只見三大爺正拿著個陶罐往他精心栽種的盆景中傾倒不明物。何雨柱強忍住異味,走近幾步,確定這股味道正是從三大爺手中的陶罐散發而出。
“哎喲喂!三大爺,您就不嫌這味兒燻人?”何雨柱遠遠地衝著前方的三大爺喊道。“燻什麼?哪有不臭的道理!這是上好的肥料,可不能浪費了。”
三大爺笑眯眯地回應。何雨柱心裡暗忖:我才不信呢,你說不臭,幹嘛還用紙堵著鼻子?
“行了,懶得跟你囉嗦,快把腳踏車鑰匙給我,咱家過年要用的菜還沒買呢,現在就去。”
“好好好,你等會兒,我這就拿去。”
“哎,先等等,你把手洗了再說……”
何雨柱接過三大爺遞來的腳踏車鑰匙,並揣好這幾天收廢品賺來的錢,迅速逃離這個瀰漫著臭味的地方。估計等周圍的鄰居們醒來,三大爺少不了要挨一頓罵。然而,三大爺臉皮之厚堪比城牆,對此毫不在意。
何雨柱拿到車後,飛速跨出院門,騎上腳踏車,朝著菜市場疾馳而去,全力蹬踏之下,總算趕上了清晨搶購第一波新鮮食材的人群。
雞鴨魚肉、油鹽醬醋、麵粉雜糧,一樣不落地採買齊全。
反正遇見中意的東西就買下,畢竟如今自己彷彿一夜暴富般闊綽,待到購物結束時,自己的腳踏車幾乎都快塞不下了。
此刻,跨坐在腳踏車上的何雨柱,心情格外暢快。
要知道,今天可是除夕夜,一年中的最後一天,更關鍵的是,這是他在新世界度過的第一個除夕。
對於他而言,這標誌著辭舊迎新,與過往的時代劃清界限,邁向嶄新的生活階段。
就在這一瞬,騎行在腳踏車上的何雨柱,邊哼著歌邊察覺到似乎有人在背後尾隨自己。
畢竟,若有人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