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雖心有不忍,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此時的賈張氏徹底懵住了,捂著劇痛的眼睛,木然地躺在地上,一片茫然。她剛剛居然被一隻雞給“單殺”了?不是說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嗎?她到底遇到了什麼玩意兒?
秦斐然輕咳了幾聲,揚聲喚出了許大茂一家。
一見賈張氏和棒梗的狼狽模樣,許大茂雖心驚,但仍按照秦斐然的要求,迅速將二人送至醫院救治。
妥善安頓好他們後,秦斐然折返廠裡,向秦淮茹傳達了這個不幸的訊息。
秦淮茹聞訊即刻懵住,雖然賈張氏的生死她尚能勉強接受,最多自己痛苦幾天;但棒梗可是醫術傳承之子啊!
她的親生骨肉,竟遭此重創!這讓身為母親的她怎能不心如刀絞?
在悲泣幾聲之後,秦淮茹隨同秦斐然來到了醫院。此刻,大爺、二大爺與三大爺也紛紛抵達現場,探望這對受傷的母子。
秦斐然簡要地複述了他所目睹的情景,眾人皆是一臉震驚。
“竟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眾人暗忖。
此刻,棒梗昏迷不醒,賈張氏亦因受驚過度而神志不清,整個病房瀰漫著無法言說的沉重與昏厥的氣息。
秦淮茹並非無知婦孺,當聽到秦斐然說他們是被雞所傷時,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和婆婆可能正在謀劃什麼不軌之事,卻因某種原因導致事情失控,最終釀成這幕悲劇。
就在這時,醫生步入病房,手中拿著一份報告單詢問:“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秦淮茹強忍淚水,低聲道:“我是,我是孩子的媽媽。”
醫生瞥了秦淮茹一眼,沉聲道:“令郎傷勢較重,從傷口判斷應是由家禽類動物所致,恐怕會對他的生育能力造成影響。”
秦淮茹一聽,幾乎癱軟在地,棒梗喪失生育能力意味著什麼,她自然再清楚不過。這豈不是說,棒梗可能就此斷子絕孫,他們家險些就要面臨絕嗣之災!
此事非同小可,關乎重大。倘若棒梗真有閃失,賈張氏豈會輕易放過自己?然而回溯源頭,這次事件似乎正是賈張氏一手策劃的。
若非她帶著棒梗胡作非為,怎會導致今日這般局面?
院中眾人聽聞棒梗差點兒變成“棒公公”,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小小年紀,怎會招惹來這樣的橫禍?莫非真是他們家風水有問題?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許大茂則皺眉疑惑道:“無緣無故的,她們怎麼會遭到一隻母雞如此傷害?”
提及此處,秦淮茹心頭一緊,竭力穩住情緒答道:“也許是你們家的雞不小心跑出籠子了吧。”
許大茂反駁道:“不可能,我離開前那籠子栓得很牢,別說雞了,連人都難出來。肯定是有外面的因素在作祟!”
秦淮茹正欲開口辯解,秦斐然卻神色自若地介入道:“其實答案再明顯不過了,她們就是覬覦那幾只雞。我可是親眼目睹張老太動手開的雞籠,棒梗還正在摸雞蛋呢,你自己去雞籠下瞧瞧,是不是有破碎的蛋殼。”
許大茂聽聞此言,先是愣住,隨後憤慨至極地對廚子麋雁質問道:“你說說看!我還好心把他們送去醫院,他們竟然打起了我的雞的主意?!”
秦淮茹試圖再次申辯,但秦斐然不容分說地截斷她的話頭:“你仔細想想,那雞為何偏巧在他們接近時鬧騰起來?雞籠上分明還有他們的血跡斑斑,這不就是在偷雞嘛!”
此刻,秦淮茹啞口無言,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長嘆一口氣,選擇了沉默。
而許大茂立刻強硬表態:“不行!必須賠償!你們得賠錢給我!”
秦淮茹立即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狀況,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