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我能把你騙出來,也肯定能把別的人騙出來。
“所以就是你不說,我也還是有辦法能查到想要的。比如說,有人告訴我,你們和孫彭之間有貓膩。”
阿麗塔冷汗直滴,胸脯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來。
“你既然知道我們跟孫彭有貓膩,難道就不知道孫彭私下裡養了個女人嗎?!”
……
燕棠回到府裡,見素日熱鬧的演武場今日卻靜悄悄,不由疑惑:“二爺他們呢?”
“說是和戚姑娘還有程二爺邢五爺出去了,今兒不練武。”侍衛忙說。
燕棠皺了下眉頭,卻也沒說什麼。
那幫了傢伙堅持了這麼多日沒鬆懈,偶爾去放鬆放鬆也能容忍。
想想傍晚這時間空了出來,一時不知做什麼好,便就又吩咐道:“把馬牽出來,我出去走走。”
侍衛遞了扇子給他,隨後就去了。
他這裡才剛扇沒幾下,侍衛就又迅速跨回門檻:“王爺,您的‘赤霓’不在,二爺騎出去了!”
燕湳?
“王爺,您的金冠也不在了!”剛聽到這裡,這時候準備找衣服出來給他更衣的侍官也匆匆來道:“還有您平日常穿的那件玄色繡著暗雲紋的袍子也找不到了!”
燕棠立定未動,半晌後臉色一沉瞪向他們:“去查戚繚繚他們都去了哪兒!”
……
阿麗塔恨恨地瞪著戚繚繚他們,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戚繚繚,而戚繚繚也已經斂住了神色。
孫彭是個太監,太監養女人,這種事倒也不稀奇,只因史上屢有太監配妻主持家務的先例。
據她所知,孫彭府上雖無正妻,卻也有姬妾三四名。
皇帝雖然不曾明文主張宦官婚配,但是也不曾嚴禁,只要不鬧出什麼事來,都是默許的。
但這樣情況下孫彭還要學別人養外室,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旁人養外室是懼內,他都做到司禮監掌印太監的位置了,還用得著‘懼內’?
何況坊間也從來沒有關於他懼內的傳聞。
“什麼樣的女人?”她問。
阿麗塔冷哼著道:“我也沒見過她人。這訊息是其其格之前藉著天機樓之便打聽來的。
“其其格負責收集訊息,由於你們皇帝指派了孫彭來負責朝貢事項,為了使得事情更加順手,她打聽了他有很久。
“最後就查出他偷偷養了個女人,藏得還挺嚴實。除了他身邊最親近的兩個人,你們大概沒人知道。”
“多大歲數?”戚繚繚又問。
“十**吧,又或者二十來歲?”她不屑地哂道,“男人養女人不就是圖年輕漂亮麼,難不成還養個老的?”
說到這裡她又揚了揚下巴,又道:“不過這孫太監也沒有什麼眼光,據說這個女人長相不怎麼樣,身子骨也不好,估計也經不起他幾番折騰。”
長相不怎麼樣,還有病?
戚繚繚回想了下孫彭的姿容。
太監們雖不能人道,但照孫彭把自己收拾得那麼齊整來看,可不像是個不注重外貌的。
“他藏了個女人,跟馬市有什麼關係?”她凝眉道。
阿麗塔冷笑,然後眉眼之間卻也浮出凜色:“這女人不是尋常人,但究竟是什麼人我卻不清楚。
“訊息是其其格打聽的,也是她直接與巴圖接觸的。我只是前陣子隨同巴圖私下裡去跟孫彭見了一面。
“當時巴圖就提到這個女人,說是可以派遣我們王庭的御醫進京給那女人治病。我才知道那女人是個有病的。
“我們的御醫對於接骨正骨最是厲害,這個你們應該清楚。可見那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