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站起來準備換衣服的他就看到房間窗邊的搖椅上坐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的,把他嚇了一跳。
“唉,是你啊,立帆,大早上的找我有什麼事嗎?”危凌浩這才看清坐在角落的人是楊立帆,剛才真的是嚇到他了。
“你昨晚去幹嘛了?”楊立帆彷彿沒有看到危凌浩受到的驚嚇,執著的問出困擾了他一個晚上的問題。
“什麼幹嘛去了,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有自己的私事需要處理。”危凌浩不在意的說道,踢踏著棉拖就往洗漱間走,完全不明白楊帆發什麼瘋。
“我在問你昨晚你需要處理什麼私事?”楊立帆一字一句的再次問道。
“你那麼多問題幹嘛?我都說了是私事?很重要的私事。”危凌浩也有些不樂意了,解釋過得問題還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答。
“我就是問你什麼私事?不能說嗎?”楊立帆的最後一句已經帶了憤怒的尾音。
“如果能說不早就告訴你了。”危凌浩無奈的說道。
“呵呵,私事?很重要的私事?有什麼事能比兄弟更重要。”楊立帆的話音中帶著諷刺和質問。
“我不是說了嘛,是私事,很重要的私事。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不去。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危凌浩再次無奈的說道。
“那你倒是說是什麼樣的私事啊?你說啊!你倒是清清楚楚的給我說清楚啊!”楊立帆憤怒的吼出聲。
“我說了是私事,還能騙你不成!”危凌浩也有些憤怒了,都說了是私事,還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
“你只說是私事,你告訴我是什麼私事啊!什麼樣的事能讓你推了和兄弟見面聚會的時間也要辦?有什麼樣的事那麼重要?一點都不能延遲!這些你都說啊,說得清清楚楚的,我自然會相信,一句私事是在糊弄誰呢?你還拿我們是兄弟了沒有?你說!我聽著!我聽著!我聽你說!清清楚楚的說!”
“怎麼了,帆帆,有話慢慢說啊,你們倆個別吵架啊!”危母在旁邊勸著。
危母原本在院子裡鍛鍊身體,剛開始沒多久就看到楊帆來了,直直走到她身邊問阿浩昨晚幹嘛了?
她想了想,昨晚還是如往常一樣啊,和他們聊會兒天就回臥室睡覺了。這個習慣就是在兒子18歲之後養成的,不論多晚都會回來吃飯,晚上和早上陪他們說話聊天,她總是感慨,雖然兒子任性了一次,可終究是長大了。
沒想到帆帆聽了之後就是繃著臉勉強的笑笑就去阿浩的房間了,等她鍛鍊完身體樓上阿浩的房間還沒有動靜,不一會兒就聽到吵鬧聲,聲音還是越來越大。
“沒事兒,阿姨,我跟阿浩沒吵架,您放心吧。”楊立帆看危母擔心的表情強忍著怒氣安慰道,小時候他父母總是不在家,他就是和危凌浩一起長大的,危母拿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嗯,媽,我們沒事。就是說話語氣重了點。”
“是啊,阿姨,您先下去吧,等阿浩收拾好我們就一起下去吃飯,我今天早上還沒有吃飯呢!”
“好。我先下去了,你們也早點下來吃飯啊!”危母看看楊帆再看看危凌浩,最後還是下去了,兩個人之間的爭吵加入第三個人只會更亂,更加的難以理清和解。
“阿帆,對不起。我……”危凌浩滿懷愧意的看著楊立帆。
“你不用說了,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楊立帆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他早已經很明確的感覺到阿浩的變化了,就是阿浩的十八歲成人禮過後,跟他疏遠了。每天除了打拼事業,和家人聊天,就是在自己摸索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和危凌浩這些年看似還和往常一樣,其實兩人之間已經是千窟百孔,危凌浩有著自己的秘密,躲躲藏藏,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