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
其中有一種小草的葉子尖尖的,葉子邊緣有著一些很短的小刺,每顆小刺上都有一顆水珠,且水珠一顆比一顆小,在草葉上面也有著稍大一點的水珠,晶瑩而剔透,水珠在葉面上不停的移動,然後,滴的一下落到下一片葉子上,直到下面的葉子也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再向下滴去,直到,消失在地面。
在低低的小草中有的時候還會停留著幾隻小鳥,在受到驚嚇的時候,會撲扇著翅膀急急的飛出去,引起一片小草顫抖,帶起更多的水珠落向地面。
在不遠處,剛下過雨的山群間蒸起一片片的白霧,從中可以以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在霧中穿梭跳舞,身姿婀娜。
她黑髮玄長,迎風飄舞,白色的衣帶隨風飄飛,腳踩霧片,還有一片長長的雪綾隨著女子的各種動作而不時的穿越過霧層,在或急或緩的收回到女子的懷中。
女子的素手不時的從長長的衣袖中伸出,她十指纖長,指如削蔥根,白皙顯嫩,短短的指甲,散發著晶瑩的光。
白霧環繞在女子的臉上,就這樣,女子的容貌被霧遮擋,隱隱約約的,讓人看不太清楚,夢夢幻幻的,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誤入凡間的仙子,神聖、純潔。
“火兒”遠遠的傳來一聲蒼老而略帶頑皮的的聲音。
“老頭子,你回來啦”女子手拿綾帶,右手向前伸出,做捻指狀,左手自然放在與腰齊高的處,左腳輕輕的放在右腿小腿上,衣裳飛舞,雪綾飄動,髮絲散飛,緩緩地向著聲源地飛去。
“火兒是越長靈巧了。”天散道人還是如十三年前,老頑童一個,容貌卻是沒什麼改變,依舊是白衣、白髮、白鬚。手拿這拂塵,連姿勢都沒有怎麼改變。
而火兒呢,火兒漸漸的靠近了天散道人,霧中人的容貌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她的頭髮簡單的綰起,沒有什麼太過於繁雜的髮型和太多的飾物,只是有著兩支稍大一點的形似滿天星的髮簪,將頭髮給固定住,並不像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把劉海剪得很長,遮住眼睛。
這次,她把頭髮向上梳去,流出光潔的額頭。額頭中間還一點紅色的火狀印記,平添一分嫵媚。
她的睫毛濃密而黑長,自然而然的上卷著,她的眼中沒有尋常女子常有的那一份嬌柔,她的雙眼黑白分明,黑的過於璀璨,外界的光亮進入她的眼中好似被攪碎了,變成了黑夜中那一片閃耀的星辰。
不點而紅的朱唇,如凝脂般的肌膚,小巧可愛的耳廓,剪裁合體的白色衣裙,腰中間那一塊寬寬的腰帶,顯出她的細腰如柳,後面還有不長的後襬,長長的隨風飄動的銀色綾帶,寬大的袖擺,隨風飄蕩。
現在的火兒,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已經是一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絕色女子了。
“老頭,你在說什麼呀,我還要去見師父呢”火兒右腳點地,旋轉間,落於地。嘟著嘴,火兒不高興了,這老頭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這個死丫頭,師父”天散道人的小孩脾氣上來了,“我才是你師父”天散道人的臉都有變紅的趨勢,連“我”字都叫出來了。
“我說老頭,你怎麼老像個小孩子一樣,”火兒雙目圓睜,雙手叉腰,鼓著小腮幫子,“我又沒說你不是我師父,兩個師傅,不可以嗎”
“可可”天散道人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這死丫頭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拜那小子為師,害得自己在那個老小子面前一下子就低了一個地位。
“可可什麼呀”火兒根本不管天散道人那快衝冠的表情,繼續挑戰著天散道人的終極,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