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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肅?!”
“是你?!”
我和他的詫異不相上下。
原來耿肅家遭突變,為了籌措學費,只得利用假日課餘時間來替人畫像賺錢,偶爾也幫附近餐館或鋪子畫些宣傳海報或設計選單條,難怪一下課就不見人影,想不到心高氣傲的他也有這等苦衷。
“你不會向人四處宣說吧?!”他表情不甚自然。
“當然不會。不過,這也不是可恥的事,畫家本來就是靠賣畫維生,連大名鼎鼎的徐悲鴻老師都有過這樣的一段日子。”我坦誠而自然地說若我的看法,沒有安慰的表情,更沒有憐憫的口氣。
“你真這樣想?”耿肅有些動容的模樣。
“不只這樣——”我停了半晌,還朝四周看了看,說:“我想,要是以後我要同你一樣出來歷練歷練,一定要離你遠一點。”
“為什麼?”
“大家一看,鐵定都會中意你那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畫工,誰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