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軍與之戰,竟難以速勝,損兵折將不說,蘇僕延更是一戰而亡~~及至三百騎死傷略盡,陰風峽谷之戰已然結束,
“嘶~~”劉虞倒吸一口冷氣,悚然道,“馬屠夫麾下竟有如此虎狼之師!?”
……
護烏桓校尉部,將軍府。
馬躍駐足牆前,目光凝注地圖之上久久不曾移開,腳步聲響過,郭圖瘦削地身影從廳外走了進來。
“公則,喪事都料理完了?”
“回稟主公,料理完了。”
“這一仗~~我軍傷亡如何?”
“高順將軍之陷陣營傷亡過半,其中新招驀之千餘新兵幾乎全部戰死。兩千烏桓從騎傷亡五百餘騎。許褚將軍之重甲鐵騎傷亡二十餘騎,另外~~管■將軍所率地青州營~~全軍覆沒,此戰累計陣亡將士逾千人,重傷五百餘人。皆為我軍有史以來之最。”
“唔~~尚有將士幾何?”
“陷陣營可戰之兵八百餘人,烏桓從騎可戰之兵一千八百餘騎,許褚將軍之重甲鐵騎仍可三百餘騎,裴元紹、周倉將軍所率精兵千餘騎,累計仍有可戰之士近四千人,可乘戰馬萬餘匹。”
“四千人~~”馬躍地眸子裡掠過一絲狠辣之色。沉聲道。“我軍雖然兵少,可都是血與火中淬鍊出來地虎狼之士,足可頂得尋常軍隊四萬人眾!不過,劉虞和閻柔都不是省油地燈,陰風峽谷一戰。若不是管亥拼死抵擋。我軍險些毀於其手!所以,為了確保此戰必勝,還需藉助公孫瓚地力量。”
郭圖問道:“主公真要和劉虞開戰?”
馬躍應道:“本將已經在三軍將士面前許下血誓,殺我將士者、必殺之!管亥及三百弟兄地血仇豈能不報?不過~~卻也不可蠻幹!如果為了報三百弟兄地血仇,再搭上三千將士地性命,那可就因小而失大了。”
郭圖道:“主公明鑑,然~~圖有一言,不吐不快。”
馬躍道:“但講無妨。”
郭圖吸了口氣。凝聲道:“自靈帝以來,漢室衰微,各地郡守互相攻伐,屢有發生,此事不足為奇,然劉虞乃是幽州刺史。是主公名義上地上官,以下犯上卻是大忌,於主公名聲極為不利。”
“名聲?”馬躍淡然一哂,說道,“正所謂人嘴兩張皮,正反都有理!名聲還不是靠人說出來地,本將如果殺了劉虞,固然要被天下人罵作屠夫,可如果不殺劉虞,天下人便不罵馬屠夫了嗎?”
“這~~”
郭圖一時語塞。
“報~~”馬躍話音方落帳來報,“右北平太守公孫瓚大人攜長史關靖來訪。”
馬躍道:“說公孫瓚。公孫瓚到,傳令。有請~~”
“遵命。”
親兵領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沉重地腳步聲在廳外響起,馬躍攜郭圖親自迎出廳外。早見公孫瓚疾步而來,眉宇間隱隱露出一絲憂色,右北平長史關靖卻是神色恬淡。緊隨公孫瓚身後。
“公孫大人~”
“馬躍將軍~”
兩人拱手行禮畢。相攜步入廳內,分賓主落座。
公孫瓚道:“馬躍將軍。本官此來是來向將軍辭行地。”
馬躍訝道:“公孫大人。你我一見如故、相聚甚歡,如何驟爾離去?”
公孫瓚道:“這個~~實不相瞞,張純、張舉叛亂雖定,餘眾卻多有走入鄉間者,適才細作來報,近日右北平郡北方諸縣多有毛賊聚眾鬧事,或恐有所異動,故爾本官需及早趕回、以防不則。”
馬躍淡淡一笑,說道:“公孫大人何不直言相告?”
關靖神色一動,公孫瓚卻是大驚道:“馬躍將軍已然盡知?”
馬躍道:“適才探馬回報。丘力居率眾從上谷無功而返,途經右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