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順利?”
原來這魔物正是誅神之子—**索!
誅神沒有看他,仍舊撫弄著手中僅剩的那塊血龍甲。
**索看出誅神的心情糟糕,他也知道誅神今日的遭遇,所以特地前來,準備安慰誅神一番,卻碰了個釘子。
沉默一陣,**索又道,“父王,孩兒明日在屠仙台上,定會殺了那個應來,替父王報這毀甲之恨。”
聽到這句,誅神抬起僅剩黑色枯骨的頭顱,眼窩處瀰漫起黑色的濃霧,他用那濃霧般的眼睛看了**索一陣才道,“不必與那應來鬥氣,此事非他所為。”
“那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毀您的至寶!”
“魔老,那七個老傢伙果然非同一般,不可小看。”
“那父王就準備這樣忍了?”**索四目圓睜。
誅神眉毛挑起,沉聲道,“當然不會!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魔主策劃之事還沒有端倪,那七個老頭必會出手與魔主相鬥,等他們兩敗俱傷時,我們才好一血前恥!”
“謹遵父命!”**索恭敬應承。
“恩,沒什麼事你就回去準備吧,記得明日最重要的是奪一婿位,那樣對了解魔主的行動將大有助益!”誅神吩咐道。
“是!孩兒謹記,就此告退了。”**索邊說邊準備離開。
“明日要小心那個應來,他身懷神兵,而且還有魔老們暗中幫忙,不要主動招惹他!”誅神叮囑著。
“明白!”**索點頭離開了。
望著**索離開,誅神再次陷入沉思中,經過連場比試,魔主奇招迭出,尤其是將伏魔鼎搬出製造殺戮,令人甚感意外!
伏魔鼎絕不會是魔主無意為之,他要達到什麼目的?達成與否?這些會不會與魔主策劃的事情有關?誅神覺得那最終目的似乎依稀可見,卻又始終無法真正的看清,看來只有按兵不動,等待魔主將答案揭曉的一刻。
在這之前要做好準備,以應付那難以琢磨的時刻來臨。
此時,萬魔宮中。
應來蹲在牆角不說話,面上盡是頹廢之色,一想到明日將要面對的強敵,就令他無法入睡。
既然睡不著,索性不睡修煉,自離開三千世界後,應來已有些日子沒有運功淬鍊體內靈力。
坐直身子,應來閉目運轉體內靈力,不消片刻便靈識入境。
可不知什麼原因,靈識忽然不受控制,隨心而動。
恍惚中,他再次到了那片飄渺之地,循著煙塵,應來尋找著記憶中的仙台,那座金堆玉砌的仙台。
良久,一物映入眼簾,正是那聽到隻言片語的仙台,應來匆忙向仙台飛去。
沒有阻攔,應來踏上仙台,渺渺霧氣中,仙台上空無一人,僅有數張案几散落在臺子的四周。
走近細觀,臺上仍有美酒鮮果,還有些吃剩的穢…物殘留在盤中,略顯狼藉。
筵席似乎才散,人都去了哪裡?這又是哪裡?
應來漫步在臺上,搜尋著可能的線索,來到一處玉桌前,鼻端嗅到一股熟悉的翩然香味。
心頭猛地狂跳,那香味絕對無法忘掉,連同無法忘掉的還有香味的主人—溫澀!
溫澀在這裡?這裡是仙界?!
“溫澀!溫澀!你在哪裡?出來說話!”應來激動地放聲大呼,“溫澀~~~~~~~~~!”
四下無聲,寂靜的霧氣中,僅有那若有若無的香味回應著應來的呼喊。
閉目、仰頭、吸氣,每呼吸一次,對溫澀在此的確定就增加一分,伊人真的曾經來過這裡,或許還在此停留了許久,只是如今她又去了哪裡?
望著玉桌上的酒杯,淡藍色酒水淺淺鋪在杯底,或許是溫澀剩下的,應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