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幕僚都有淵源,方才他順水推舟,若不是這個叫做江寧的,怕是已經成了,誰知道……”
“廢物,一個江寧你們都解決不了?那柳姑娘欠了多少錢,還了不就是了?不就一首《鵲橋仙》嗎?我也會……”喬永樂停下腳步,想了片刻,一跺腳:“回去都給我好好打聽打聽……”
“是是是……”
“呵呵,江公子這般年紀,先有《春江花月夜》震驚浙南,現在又有八步成詩《鵲橋仙》,怕是不久要在大夏朝聞名了……”何世禮面露苦澀,卻也如是說道。
江寧拱手:“何老謬讚了,聞名不敢當,只是權宜之計罷了,何老大人大量,海涵海涵……”
何世禮聞之一愣,旋即尷尬的笑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哈……”
說完,便揹著手離開了。
“死丫頭,還不給我回來,陳公子付了大價錢,是讓你多管閒事的?”一個身子綽約的半老徐娘濃妝豔抹的從樓上下來,一把將蘇芸兒拽了過去。
“陳媽媽,這不是柳姐姐被人刁難,我不下來,難不成還指望著,某些才子們能夠英雄救美不成?”蘇芸兒得理不饒人,自是要好生挖苦一番的。
樓上陳啟年也覺得有些掃興,開口道:“時辰已經不早了,明日還要去拜訪幾位長輩,陳某告辭了,改日定當設宴,還望諸位到時候一定道場。”
樓上的才子一個個拱手,文縐縐的說些奉承之言。
陳媽媽見狀,卻是拉著蘇芸兒一個勁兒的賠不是,蘇芸兒也是個倔脾氣,硬是不肯低頭,說什麼風流才子枉風流,聖賢書伴著飯吃了之類的話,眾人雖然心中不快,但也自覺理虧,江寧又有新作問世,他們就算在這裡再寫什麼詩詞,也是比不過今日這首《鵲橋仙—纖雲弄巧》了,相互說了幾句,也就散去了。
蘇芸兒被陳媽媽拉著,朝著宴賓樓而去,蘇芸兒朝著柳思思做了個鬼臉,悻悻的回去了,這江寧能夠作出這樣的詩詞來,想必也是正人君子,又是贅婿身份,自然不會把柳思思如何的,子也是放了心。
待眾人散盡,柳思思微微一福:“多謝江公子……哦……紫川救命之恩。”
江寧往後退了一步,朝著柳思思細細看去,燈光之下,經過了緊張、絕望再到希望的柳思思,現在額頭之上蒙著細細的汗珠,整個人煥然一新,更覺得光鮮亮麗。
“怎麼,我臉上……”柳思思看著江寧奇怪的表情,急忙捂了捂臉。
江寧這才笑道:“沒什麼,什麼救命之恩,臭豆腐研究的如何了?”
“臭豆腐?”
“對呀,臭豆腐,要不然還能是什麼,還有那幾種調料,應該是三種吧,最近我也想了想,要是能夠朝天椒,應該效果會更好一些,對了,有沒有孜然?”
“朝天椒?孜然?”
“沒事沒事,你還沒說,臭豆腐究竟能不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