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廟堂,為社稷奔走,為百姓奮鬥,而這些入了芙蓉園的才子們,卻在因為兩首詞,言語如此惡毒,卻是令人寒心。
夏思璐雖然聽不得這般汙言穢語,但她心中也是這般質疑的,今日就是要檢驗一番,看看這江寧到底到底是不是有真才實學。
此刻,無論是陸羽彤還是齊雲夢都無法幫他,此事也是天下人想要知道的事情。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竟能夠讓駙馬爺爺對你刮目相看。”夏思璐心中暗道,卻是盛氣凌人,毫不讓步。
江寧此刻的心態,也悄然發生了變化,目光一轉,朝著四周掃視而去,凌厲的目光如同一柄柄長劍,直接穿透了眾人的心臟,已經接近正午十分,眾人卻感到了一股從腳底透上來的冰冷之意,整個院子如同到了寒冬一般。
等這目光落到了夏思璐身上,夏思璐猛地感到了一股極強的壓力,不由得想要後退一步,避開這目光,可之前的那股傲氣硬生生撐住了身體。
而陸羽彤和寇乃文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這種氣勢,怎麼會從一個年紀只有二十歲的人身上發出?
“江南才俊,江南才俊,這就是我們的江南才俊嗎?”江寧忽的開口。
江寧口中的江南才俊驟然間都閉上了嘴,因為江寧要說話了,他們都想聽一聽,這位杭州第一才子究竟要說什麼,甚至還有幾人摩拳擦掌,正襟危坐,想要仔細聽一聽,隨後與之辯論一番,若是能夠將江寧辯倒,也能成就一番美名。
江寧嘆了口氣:“黃院長,這就是江南才俊嗎?方才的話,黃院長可都聽到了?”
江寧並不打算放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雪崩之後,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黃子平也沒有想到江寧會從他這裡發難,旋即輕聲咳了兩聲,並沒有打算回答江寧的問題,此刻江寧宛若變了個人,鋒芒正盛,這時候說話,討不到什麼好處。
“堂堂黃院長,怎麼,被我問的啞口無言?研習詩文數十載,現在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就是杭州文壇?”江寧並不打算放過黃子平。
黃子平心中怒氣還未平息,又蹦出來個江寧,本想著不說話,都是東林書院的,可這傢伙實在欺人太甚,手中的茶盞朝著案上一扔道:“你這黃口小兒,怎的與我說話?我回不回答,是我的事,莫要咄咄逼人,到最後顏面掃地。”
江寧介面道:“這就是杭州的文壇,為師者,傳道受業解惑,我問你,這就是江南才俊嗎?黃院長大可說是或者不是,你卻罵我黃口小兒?這就是你的為師之道?也是這般教書育人的嗎?好一個黃院長……”
“豎子無理,今日本是討論學問,你卻在此顧左右而言其他,安的什麼心?”黃子平氣憤道:“若是有佳作,拿出來老夫也算服你,我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你卻如此不講仁義道德?你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