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煙不由自主的拉著江寧的胳膊,朝後微微退了一小步,雖然在眾人臉上看的出,二位大人對於王家的恩惠之大,但是她卻未能從江寧的臉上看到任何的喜悅,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呵呵,江公子,哎,叫什麼江公子,江老弟啊,今日我和上將軍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說你要去金陵了,到了金陵可不比杭州啊,鎮安府的那些才子也都是大才,更有與我東林書院齊名,併成為天下四大書院的泰安書院,你前些時日名聲鵲起,若是遇到了泰安書院的才子,他們定會有所刁難,你出去,代表的是江南,是浙南府,是我杭州的臉面,所以我和上將軍商量了一下,聯名寫了兩封書信,內容一樣,一封交於金陵太守張敬之,一封交於金陵上將軍何躍攀,若是有什麼困難,他們自會看在我二人的面子上幫助一二的。”說著,喬遵朝著自己的懷中摸去。
江寧急忙拱手:“承蒙太守和上將軍厚愛,沒曾想自傢俬事卻驚動了二位大人大駕,江寧不才,受之有愧啊……”
夏春秋卻道:“什麼受之有愧,都是你應得的,這些日若非流匪作亂,想必公主殿下早就召見你了。”
夏春秋還未說完,卻聽得喬遵輕咦一聲:“咦,我分明是放在身上了,如何找不到了?”
夏春秋也摸了摸自己身上:“我這兒也沒有,是不是忘到馬車上了?”
喬遵呵呵一笑:“怕是如此,江老弟,與我一同去取一下如何?正好我與上將軍有些話要與你說。”
江寧側身讓出了路來:“江寧遵命,大人請。”
夏春秋與喬遵又與王雲山寒暄兩句,便出了門去,江寧跟在身後,兩個侍衛跟在了江寧數步之後,而剩餘之人,皆是不敢跟上去的。
王雲山忽的嘆口氣,看著江寧的背影,感慨萬千:“公庸,你這女婿,不得了啊……”
眾人聽在耳中,整個家族卻是已然明白,王若煙和江寧在王雲山心中的地位,原本八月十五之後還有些蠢蠢欲動的心思,現在被這一聲感慨之中盡數擊碎。
出了大廳,喬遵卻沒有帶著江寧去馬車,而是朝右一轉,到了大院兒西側的花園涼亭之內,侍衛把在了門口,只有喬遵、夏春秋和江寧進了花園之中。
王雲山帶著眾人出了門,在院中等候,遠遠的看著三人站在涼亭之中,偶爾能聽到一兩聲夏春秋爽朗的笑聲。
“二位大人,這,我這當真是不知道我能幫上什麼忙啊……”江寧一臉的委屈:“我與公主殿下相遇,是在右相府上,當時還不是右相,反正就是在府上,雖有些交談,但也只是針對詩詞,又恰逢齊院長那邊有些問題,我幫了些小忙,齊院長與公主殿下交好,這些天在書院住著罷了,上次見到公主殿下,也還是在詩會之上。”
江源將與長平公主的關係娓娓道來,看似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卻也把右相和齊雲夢帶了進來,這兩個一個是復起的當朝宰相,一個是文壇的一朵奇葩,說是江寧與長平公主不熟,他們是一點都不會信了。
夏春秋卻是皺了皺眉道:“既然都說道這兒了,索性就直接說了吧,江老弟也不是外人。”
喬遵嘆口氣道:“也只得如此了……”
夏春秋接過喬遵的話道:“實不相瞞,這次並非是什麼流寇,死的乃是當朝羽林衛的都統,溫學海溫大人。”
“什麼?溫學海溫大人?”江寧面色一變,大為震驚,像是第一次聽說此事一般。
“前幾日羽林衛倒是來過一趟,只說有事,卻不知竟是這等大事,難怪二位大人說公主不悅,畢竟是羽林衛啊……”
喬遵哂笑一聲:“哎,若單單有此事也就罷了,可這兇手,竟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你說這這這……”
“若是抓到了兇手,好歹也算是個辦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