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
何世禮走上前去,緩緩開啟,卻愣在原地:“岳父大人,您這是……”
“這三百兩黃金,足夠你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了,下面還有兩房地契,都是在蘇州,兩進兩出的大院,還有一處酒樓,生意不用你管,每月與你分五成利,應該是在一千兩左右。”南宮敬起身,走到了門口:“車在門口,送你出城。”
如此大的手筆,換做是任何人,都是欣喜若狂的,要知道一個六品的縣令每年的年奉也不過360兩紋銀,如今出手便是千兩的分成,已然是大手筆了。
何世禮雖然是入贅南宮家,但是至少還是讀書人,而在那金磚之下,還有一封合離的書信,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砸在了何世禮的頭上。
金陵之亂已成定局,他原本以為金陵的讀書人還會奮起反擊,誰料到這將近二十日的時間之中,金陵文壇竟沒有絲毫的動作,就連泰安書院,也鮮有動靜,困在家中二十日,他心心念念之人,不知現在如何了,這頂綠帽子看來他是帶定了。
文人的骨氣與眼前的金磚讓他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他很清楚南宮敬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也知道南宮婉外面早有相好,名叫周耀華,可現在一封合離書信,讓他也難以接受。
過了一刻鐘,何世禮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家丁,卻聽到:“何公子,老爺說該出發了。”
何世禮騰的起身,冷哼一聲,抱著箱子朝著門外走去:“你無情,也休怪我無意。”
何世禮出了門,坐著馬車卻沒有出城,南宮家馬車四周,有呂輕侯的侍衛,走到哪裡,摩尼教都是不會去管的。
何世禮透過簾子,卻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正要驚呼,卻有找不到了,心中詫異之餘,伸出頭朝後找去,卻再也找不到,不禁喃喃道:“媽的,見了鬼了?”
那道身影卻跟在人群之中,跟在馬車之後。
馬車停在了城西衚衕中一處四合院門口,距離大路還有兩個路口,何世禮下了車,徑直朝裡走去,在門上輕釦了三聲,兩長一短,片刻之後,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女子探出頭來,一把把何世禮拉了進去。
“雲郎,你怎麼才來?你若再不回來,奴家可是要死在這裡了……”女子嬌滴滴梨花帶雨一般,一番雲雨之後,躺在何世禮懷中用粉拳錘著他的胸口。
“我的小乖乖,這不是回來了嗎?呵呵,這一次,我再也不回去了,咱們遠走高飛……”
女子朝著桌子上的箱子掃了一眼,抽泣道:“可是真的?你就不怕你家的大小姐?那可是個吃人的母老虎。”
“砰……”房門卻在此刻被人一腳跺開,一人身穿黃衣,朝著二人提刀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