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忙忙碌碌,那邊卻也沒有閒著。
“呵呵,成親?還一次娶兩個,這事兒也就江寧這垃圾能做得出來,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成的哪門子親?”王星河喝了一口酒,呵呵笑道。
對面坐著的,是杭州商界的幾位公子,孫程思、韓繼業、楊宇仁,不過現在卻是調換了位置。
王星河與王蘇文雖然被江寧打了,但江寧並非下死手,這些皮外傷也不過三五日便痊癒了,此事在家族之中人盡皆知,對於外界,訊息還是封鎖的極為嚴格的,畢竟王若煙離開王家之後,這二人是王家的接班人,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他被逐出王家,就是因為不滿贅婿的身份,又被現場捉姦,沒想到王若煙死心塌地,現在還二女共侍一夫,聖賢書不知道是不是都讀到狗肚子裡了。”王蘇文捏了一把身邊女子水靈靈的臉蛋兒,順手滑到了腰間,在那吹彈可破的屁股上狠狠的抹了一把。
“呵呵,聽說那江寧在城北靠近玉帶河的地方,可是置辦了一處宅邸,三進三出,這兩日正如火如荼的裝潢,看樣子這兩年,兜裡沒少拿啊……”孫思成笑呵呵道。
韓繼業見狀也道:“聽說這幾日就要成親,呵呵,柳記的老闆娘,柳記當初火的時候我就想著,這怎麼什麼突然地就火起來了?現在想想,這江寧的算盤,打的還是真多啊,現在柳記一年多的時間,怎麼著也得有個七八千兩的收入,嘖嘖嘖,空手套白狼啊……”
“家裡已經打過招呼了,他江寧要想在杭州做生意,就得看看王家的臉色,他以為他是什麼?改明兒我也開個酒樓,就叫王記,那柳記的旁邊兒,正在裝修,便是我家王記的酒樓,怎麼樣,他有的我都有,早晚有一天,擠垮他們。”王星河得意洋洋道。
“哦?原來那是王家的酒樓,呵呵,就江寧那點兒家底兒,如何是二位公子的對手?呵呵,到時候,我們幾家都去捧捧場,柳記也就那樣吧,除了兩道菜,其他的都是衝著老闆娘去的,現在老闆娘嫁人了,那些讀書人才不惜的去。”楊宇仁端起酒杯道。
“來來來,喝了這杯酒,咱們去聽曲兒,就憑楊老弟剛才的話,今兒我請了,青秀坊還是桃花源,你們說了算。”王星河哈哈笑道。
“這個好說,到時候啊,咱們就在城北喝酒,看著他大婚,門可羅雀,再去奚落他一番,惱羞成怒,看他還怎麼在杭州城混。”楊宇仁與眾人碰了一杯,呵呵笑道。
神武十年七月十六,晴,最高溫度31度,最低溫度23度,天氣指數優,偏南風2—3級,宜嫁娶、宜搬遷。
畢成安來的很早,隨他而來的,還要有一位大人物,正是秀貞公主,那位富可敵國的公主殿下。
江寧自是受寵若驚,徐寧站在門口,為江寧牽著馬,身後兩臺八抬大轎,身前一十六人的儀仗隊,嬌子後,家裡新招的僕人、丫鬟各拿一個籃子,裡面裝的盡是銅板和喜糖,共有八人之多,而他們,也負責整個江府的安全,這陣仗,卻是不小。
一路前行,江寧感受著路人的眼光,有羨慕的,又嫉妒的,有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更有怨毒的。
人群之中,他也看到了些熟人,孔承運、餘良、嶽樂生,這些青年才俊,本應參加今年科舉,但因為方臘起事,科舉將在立秋之後舉行,眾人仍待在書院學習,從齊院長那裡,看到了請帖,才知道江寧大婚之事,近日來,特地是要看笑話的。
一個贅婿,被女子合離,之後再娶,這等事情,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蓋周禮、儒法之後,江寧是第一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之人,而聽聞在金陵,泰安書院院長關蕭雲對此,也是持否定的態度,雖然不知道江寧是如何從金陵走出來的,但作為讀書人,還是以此為恥的,不得不承認,江寧的文學造詣的確很高,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