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仰慕已久的二爺、三爺一拳轟飛。
直到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眾人才回過神來,也跟著後退,站在二人身前。
“二爺……”
那白衣中年此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鮮血將白袍染紅。
“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我黑山?是不是我黑山做了什麼對不住的?”從遠處走來一個黑衣男子,從容不迫。
三步,便走到了那二人身邊。
江寧心中一驚,百丈,只用了三步,這步法,倒是和第二步有一拼,這個黑山,果然是有所持,不簡單。
就憑他這步法,只要想跑,怕是靈臺中期都不一定能夠追上。
“把他們抬下去,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娃娃都能把你們打成這樣。”黑山面色凝重,喝到。
眾人見了,眼中散發著恐懼,將二人抬到了百丈之後的大樹邊,靠樹坐著。
“你就是黑山?”江寧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眼如鷹隼,鼻樑高挺,天庭飽滿,歲月在其臉上刻出分明的輪廓,一道傷疤從左眼劃過,觸目驚心,讓人心生寒意。
“不錯,黑山就是我,我就是黑山。”黑山負手而立,與夏雨隔了二十丈,聲音低沉有力。
“你問我為何來黑山,我說時為了精血,你信嗎?”江寧好不遲疑說了出來。
話一出口,只見黑山瞳孔猛地一縮,嘴角一動,雙拳在身後猛的一握。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江寧神魂何其強大,早已是盡收眼底。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足夠身後之人聽到。
“精血?什麼精血?”
“是啊,黑山老大怎麼從來沒有提起過?”
“聒噪,我什麼都要向你們彙報嗎?”黑山聽到身後的嘈雜,心中一股邪火衝了上來,回頭喝到。
眾人一怔,不敢在言語,他們知道,眼前的少年已經將黑山老大成功激怒,他們再多話,怕是要死了……
而黑山看了奄奄一息的二人,便轉過頭去。
滿是血跡的白衣男子眼神複雜,卻也是搖搖頭,嘆了口氣。
就算結拜了,就算為他賣命十年,終究自己還是外人,原來他們都是外人。
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心如死灰。
“精血?什麼精血?”黑山不愧經歷過大風浪,馬上平復了情緒,對江寧和顏悅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