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人家是老闆,做的菜好,我和他們兄妹都聊得來,你多什麼心?”
“誰說我多心了?你怕我多心麼?”他的手又不老實地放到我的腰上,我狠狠白他一眼,“去,你可別摟著我,回去找你那些這個妃那個妃的吧。”
“我看你就是在吃醋嘛,”他大言不慚道,可他哪裡知道我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怎麼能忍受自己所愛的男人擁著別的女人?
念及此,我坐正了身子,掰開他的手,正色望著他道:“我沒有把你當作一個皇上,只是當作我所喜歡的人,你若是對我有意,便也不要把自己當作皇上,把我當作小玉兒,我不是你身邊那些妃子,也不象王府中那些嫡福晉、側福晉,只想著爭風吃醋,我喜歡的男人,應該是心中只有我一人,即使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可也不能心裡想著我、卻又去找別的女人。”講了一通,不知道我這一套愛情理論他能不能理解。
他有些發楞,呆了半晌,執起我的手,“小時候,我命奴才給我射下一隻禿鷲,額娘告訴我,禿鷲雖兇,卻是最情深意重,若是一對夫妻中一隻不測,另一隻會撞到石頭上追隨而去,寶寶,你喜歡的男人,就是象禿鷲一樣的麼?”我不知如何作答,想來意思不差,輕輕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只盼著自己能成為草原上的大英雄,多年努力終於登上皇位,可總是覺得孤單,我也盼著能找到那個懂我、愛我、陪我一生的人,直到遇見了你,”他拉著我的手拂上他的臉頰,一寸一寸地揉著,彷彿要揉到心裡去,“不知怎的,我知道你和她們是不同的人,老天作弄我,讓我遠遠看著卻不能和你在一起,”他的唇又覆了下來,愈來愈火熱,熱得灼人,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答應你,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人,我們就象那草原上的禿鷲夫妻…寶寶,我要你…”
看著他的眼帶氤氳,情深眷戀,擁緊我一字一句吐出誓言,衣襟不知何時已經大開,他的吻逐漸地落到我的頸上、胸前,我的渾身異樣地酥麻,他的每一個吻、每一個撫觸,都象是帶著火焰的羽毛,撩起我藏匿在體內的熱情,我無法抗拒,或者說,我不願抗拒,隔了三百多年的時空,我與這個男人的身體交匯纏綿, 舞動出最原始動人的旋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細心為我擦去額頭的汗水,“寶寶,我盼著能有一天擁著你,今日老天終於讓我如願了。”
回想剛才我熱情歡愉的回應,心裡有些羞澀,不敢抬起頭,只將頭抵在他胸前,身下是我倆的披風,這簡陋的房間裡只有一隻炭爐,剛才的激情也沒有讓我們覺得寒冷,不知道門外的人聽到了多少,我的心中有些羞愧。
“你,你該回宮了吧。”不知怎的,說出這句話讓我覺得我們象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再一想,他有數不清的妃子,我這個身體又是多爾袞的福晉,可不就是偷情嘛。
“你想讓我走嗎?”他盯著我的眼睛輕問,眼中滿是柔情,彷彿蜜糖般粘住了我的視線,再也挪不開去。
“我,我不想讓你走,想讓你就這樣陪著我,永遠陪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攬住他,希翼永遠不要分離。
“可是,宮中還有那麼多人等著你回去,”眼前浮現起皇后的莊重、姨母的哀怨、懷孕的莊妃,還有宸妃和她剛出生的八阿哥,心中一緊,攬他的手臂自然垂落下來,不覺地呢喃“宸妃和莊妃她們都盼著你回去吧…”
他敏銳地察覺了我的失神,“寶寶,你在心中怨我麼?還是你不信我?她們說宸妃象你,我便納了她,只把她當作你百般寵著,至於其他人,我許久沒去她們宮裡了…”
“呸,那莊妃怎麼…”我本想拿莊妃懷孕駁他,卻又覺得自己太象個吃醋的小婦人,也不好再說下去,將頭在他懷裡埋得更低了。
“你吃醋了呢,”他輕笑,“我那時心中鬱悶,也不知莊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