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緒。
“好了,你快過去吧,我也該走了。”
紅綃頜首,眼見得拖兒帶了絕影便要離開,不想,拖兒卻忽的又轉身走了回來。
“什麼事?”紅綃迎了上前。
“晉王府的那個總管,溫瑜,有些來頭,你讓王爺心她。”
紅綃愕了一愕,“溫瑜?”
“是的,是什麼的傳人。”拖兒輕聲道:“依著我的意思,乾脆將他幹掉,可又不知道王爺有什麼打算。你提醒王爺一聲。”話落,擺了擺手,“好了,這下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了。”想到此一別,再相見不知是何日,紅綃眼眶不由便紅了紅。
“瞧,你那點出息。”拖兒白了紅綃一眼,不悅的道:“我這可是去做女大汗,不比在這強。你該替我高興才是!”
“當然是替你高興,等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就來打你的秋風。”
“來吧,來吧,管吃管住,另外還管給你找婆家。”
“討厭!”
眼見紅綃伸了手便要拍,拖兒呵呵一笑,一蹦三尺外,抬腳便走。
“師傅!”
拖兒的身子僵了僵,但下一瞬間,卻是以更快的速度離去。
雙全攜了雙福“撲通”一聲,跪在原地,對著拖兒離開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紅綃抬手抹了臉,旋即轉身,吩咐道:“儘快回府,將此間事情通報王爺。”
“是。”
……
承乾殿外,微風送暖,水晶簾外是欣欣向榮的初春之始,萬物始發一切勃勃生機。而水晶簾內,卻是一派肅殺之氣,似皚皚嚴冬,冰霜相襲。
軒轅逸目如利刃咄咄逼向一側低眉垂眸的軒轅澈,良久不發一語。
反觀,軒轅澈卻是安然端坐,微微闔目,神色淡色如水,不辯其形。
“六弟還有何要求,一併提了吧。”
軒轅澈微微一笑,抬眸睨了怒形於色的軒轅逸,淡淡道:“皇兄,何出此言,為國盡忠是為人臣子的本份,臣弟萬不敢提要求之。”
軒轅逸冷笑。
大殿外,太監總管王安微恭了身子似往常一般立於殿門之外。然,只有他自己知曉,他是如何聚集所有的注意力,心的將殿內的片言字語串聯起來,記於心間。
“即是如此,你為何遲遲不肯領銜帥印?”
軒轅澈聞言,失笑道:“臣弟聽聞晉王跪於御書房外只求領兵北下,晉王驍勇臣弟不及,臣弟身死事,失了慶國威嚴事大。是故……”
“驥兒生性殘暴,朕雖不懼韃靼,但卻也不必生生世世永世為敵。此番北下,朕只是令你施懲戒安撫為上,並不是趕殺怠盡。除你之外,再無合適人選!”
軒轅澈詳裝不解的看了軒轅逸,“韃靼生性殘忍,漠北之境慶人無不受其迫害,正是該一揚國威的時候,皇兄何時學得婦人之仁!”
“哼!”軒轅逸冷冷一哼,看了軒轅澈道:“婦人之仁?!”
“臣弟失言,皇兄恕罪。”
軒轅澈連忙起身拱手討罪。
軒轅逸漆黑深遂的眸子似鷹一般緊緊絞住軒轅澈,便在軒轅澈幾疑他會當場翻臉之時,軒轅逸卻是一聲長嘆,幽幽道:“六弟,隆平候府的這份大禮你不喜?你且你還喜歡什麼?便是朕身下的這個位置,只要你開口,朕也可以給你。”
“撲通”一聲,軒轅澈跪在軒轅逸身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沉聲道:“臣弟惶恐。”
屋子中一靜,軒轅逸自上而下看著跪於地上的軒轅逸,他不會忘記,曾經的父皇是如何讚譽這個生性機敏的皇弟,是如何感嘆他生不逢時,若不是嫡幼之分,皇位又豈會落於旁人!
“六弟,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