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看熱鬧的人很多,一名赤膊大漢看不過去,衝上來一邊打我一邊問:‘你幹了什麼事情,竟然把人家姑娘逼哭了?’好在這時候,一位老大娘制止了大漢的衝動,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像遇到了救命的稻草,連忙給老大娘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沒想到老大娘聽後氣得直髮抖,怒目圓睜地望著我:‘不上床就想走?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是不是男人!’我當時愣住了,而那名大漢衝上來就給我一記耳光:‘你還算不算男人?簡直是白披了一張人皮,是不是身體有病?你這男人的恥辱!’我被打愣了,連忙宣告:‘不是、不是,我沒病,我很正常!’此言一出,那個女孩立刻嚎啕大哭,圍觀的人們全部都義憤填膺:‘好啊,原來你是故意的!’、‘打他!往死裡打!’七、八個人一擁而上對我拳打腳踢:‘和女孩見面,竟然不上床!這種人應該往死裡打!’”
伽羅說到這裡,對面的明霞和夏綠蒂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她們沒有想到伽羅會講出這樣的一個故事,其中的荒謬讓人無話可說。
輕輕的啜了一口酒,伽羅看著明霞和夏綠蒂。她們的笑容已經收去,正在品味這個故事的意義。
“你們能不能不要取笑我的純潔?好麼?”伽羅的聲音很低,但是卻讓兩名女士更加想笑。
這個人呀,真的是……
柔和的燈光照在了伽羅的臉上,顯得那樣的年輕。
“有很多的女孩子引誘過我……我曾經問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她們告訴我,不為什麼,只是為了一種體驗或者快樂。”
杯中的紅酒晶瑩剔透,伽羅嘴角處有一絲的笑容:“我一直在流浪,希望能夠遇到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在我的眼中,每一個女孩都是珍寶,她們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自己的小秘密。
“我只希望有一天能陪著喜愛的女孩,兩個人一起生活。也許我偶爾會期待一些桃色的念頭,但是我更希望以後面對我的女孩時,我能夠對她問心無愧。”他的聲音很低,彷佛在述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沒有約束,就會腐壞——上流社會的貴族,他們生活的腐朽,普通人完全不能想象,對他們來說,和女人上床,實際上和握手沒有區別。
“做人就應該負責任,只要問心無愧,那麼就可以了。有沒有後代對我來說,並不影響什麼;我只希望,能夠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
“不要誘惑我,我很脆弱,我希望我能夠面對我喜歡的那個人,給她幸福,讓她帶給我幸福。”
兩隻蝴蝶從窗外飛了進來,然後落在了伽羅的手指上:“我曾經追求過幸福,也曾見過幸福的背影。”
坐在枇杷樹下,仙法歌靜靜想著心事。
其實她比伽羅還小一歲,只是因為那半年的婚姻,讓她有了夫人的稱呼。
伸出了手,感受著空氣的清新,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自由了,已經自由了。
當她來到了翡翠嶺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約束她;因為阿廷森公爵的緣故,她的家族更不敢強迫她——他們以為,她是阿廷森公爵的秘密情婦。
記得很久以前,她就受到了各種各樣的教導。
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用阿廷森公爵的話來說,就是不能做自己。
溫柔有什麼好?如同木偶又有什麼好?
一開始到翡翠嶺的時候,她還是那樣的拘束,但是慢慢她開始嘗試很多的東西,其中包括偶爾的嘗上一口酒,暈暈沉沉半天;穿上暴露的衣物,不過只敢在屋裡面走動。
“姐姐,你漂亮了很多呢。”
是的,她現在才知道,一個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夠做自己。
讓她鬱悶的是,剛才她平生第一次大膽誘惑一個人的時候,卻被那個人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