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想事情,誰也沒有打擾我,房間裡一時很安靜。只有小龍時不時偷看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扭頭對田大娘說道:“大娘,小濤分家了沒有?”
田大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分了。他自己在城裡有自己的房子,其實還沒成家,也算不上分不分的,就是出去以後很少在家裡住。”
我追問道:“那錢財呢?有沒有把他的錢拿給家裡用?”
田大娘搖頭道:“他給過還幾次,我都沒要。我讓他掙了錢就自己存起來留著娶媳婦用。這個兔崽子,怎麼開舞廳開的犯法了啊!”
原來小濤的家人並不知道他是黑社會,看來也不是很瞭解�